20.将她的腿砍了(1)

  两人在三皇子时的别宫内以及野外自己製造的浴池中都时常一起洗澡,只是自回宫后奥古斯特忙着处理内战后国家修復等重要政务,导致他和莱茵除了那天同床共眠外,便没有什么再次接触的机会。
  太子妃失宠的消息也是自当时向外流传,以至于后来新皇的即位大典上,没有皇后的身影,更加深眾人对此消息的确定程度,认为新皇与当年仍是太子时,陪伴在一侧的太子妃已经没有感情,即将出现新的皇后人选。
  当然如果这样的传闻是真的就好了。
  坐在浴池内,身子却被身后的男人给抱住导致动弹不得的莱茵,闷闷地想。
  「不是说要洗澡吗?」
  奥古斯特亲吻着她湿透的肩膀,上头带着刚刚清洗过留下的香皂清香,「怎么不动了?」
  对方的双手环抱着自己,修长的双腿也将她的双脚给紧紧夹着,她还真想问:「你这样子我要怎么动?」
  奥古斯特心情很好的笑了起来,「刚刚你也不动。」
  「我说要自己洗你硬要帮我洗,我、我要怎么动?」想到刚刚才刚脱完衣服,对方就说「我来帮你洗吧!」接着就自己拿起香皂帮她洗起来,动作温柔无比,仔细地从她的脖子开始一路往下清洗,每一寸肌肤在他的触摸下,彷彿是他最珍爱的珍宝一般。
  此举让她不由得怀疑对方该不会真对她有所谓男女情爱的那种意思吧?
  才这么想,对方的手指就一路摸到她的私密处,甚至伸进去她的穴中,让她身子一抖,紧接着已经被对方一手揽住的身子根本难以挣脱,只得乖乖地让对方将她的脚抬起来,好使他能长驱直入。
  「明明、就说……是要洗澡的……」
  儘管已经许久不曾触碰到彼此的身体,但是他们的默契却仍是十分契合,两人的身高差并没有成为他们以站着的姿势进去的阻碍,太熟悉彼此的身体,以至于他很清楚要用怎样的角度进入。
  感受着许久未曾接触到的温暖,他让她那隻高抬的脚掛到他的腰上,双手扶着对方的腰,好方便他前后抽插,狭小的浴室内不断传出两人身体互相碰撞的声响。
  莱茵双手圈在他的脖颈上,许久不曾发生关係的她,一时间还无法适应对方的抽插,但很快就沉浸在这场性爱之中。
  「将头抬起来。」
  她在他的指示下将头抬起来,露出那迷濛的双眸,以及双颊上略带红晕,模样更是引起他的性慾,低下头将她那不断发出呻吟声的小嘴堵住,同时感受着她双唇上的温度以及下体包裹住他慾望的炽热。
  很快地,他就发出满足的低吼声,将所有对她离开的愤怒与爱意都发洩在她体内。
  等他缓缓退出她体内后,他让她扶着自己的身子,他知道她一向不擅长站着,且每次做完她都会腿软,相比他可以支撑一整晚隔天再照常出门上朝的体力,她的身子娇弱的吓人。
  他摸着她被浴室湿气与汗水给纠缠在一起的发丝,她突然踮起脚尖又吻上了他的唇,被她这突如其来的主动给吓到的他,眼中满是讶异的神情。
  此时莱茵本来揽着他脖颈的左手突然聚集了一团空气,在两人热吻的同时,她举起左手就要朝对方的后脑勺砸下去,却被对方抢先一步抓住了手臂。
  「你终于也知道这种时候是最好下手的时候了?」
  奥古斯特脸上的笑容让人不寒而慄,莱茵很快就也露出一抹天真的笑容,「你说什么呢?我怎么听不懂。」
  她手上的那团空气已经被奥古斯特给强制化解,前者懊恼当初对付雷蒙德的手段明明就很管用,怎么到这傢伙反而没效果了,还被对方抓个正着。
  「你将我打昏以后打算怎么逃出去?」
  奥古斯特紧抓着她的手臂不放,这质问在满是水气的浴室中回盪着。
  「你又不会被我打昏,问这什么假设性的问题嘛?」当然要是真的能被她打昏,她也不需要在这里回答这个问题了。
  「我猜你打算一出去就立刻跟沃尔会合吧。」奥古斯特一手揽着她的腰,不让她有机会挣脱,表情却是异常认真,「毕竟这里只有他会帮你。」
  莱茵就像是故意一般,直直盯着他的双眼,「你就这么有自信你的其他骑士不会帮我?」
  「那么这一个多月来他们帮你什么了,你倒是跟我分享一下,我非常好奇。」
  你这个明知故问的傢伙,莱茵在心里恨不得将眼前的人给痛殴一顿,但碍于气势不能输人的道理,她笑吟吟的说:「唔,谁知道呢?毕竟现在告诉你了,以后可能就不管用了吧?」
  「如果管用你现在就不会在我怀里了。」奥古斯特不忘提醒她此时此刻身处的环境及立场,「或许你应该再检讨一下自己的魅力是不是真的管用。」
  莱茵知道他在暗示她这几次不论怎么央求拉斐尔他们,都没有人愿意放她一马这件事,她本来也真的以为这样的求情会对曾经陪伴在她身边数年的骑士们有用。
  「反正对你而言我本来就没什么魅力。」他会这样紧抓着她不放不过是两人有名义上的夫妻关係,以及他需要一个可以发洩慾望的对象,就算那个人不是她也无所谓。
  奥古斯特真心困惑眼前的女人怎么有办法神经粗到这种地步,她的魅力他当然是最清楚的,就连那些神之骑士们也为她着迷,否则又怎么会不愿放她离开。
  「奥古,我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你为什么就是不放过我?」
  莱茵这话让他一时间摸不着头绪,「你是什么意思?」
  「我知道你已经摧毁掉那个白色房间了,为的不就是让我之后也不能再带人进去门那边吗?既然我也已经做不到这件事了,那为什么不乾脆放过我?」
  她无比认真的说,「你一直都是实力至上主义者,我既然已经让你拥有神之骑士,也无法再施展这个魔法,等于我已经没有任何用处,我留着又有什么意义?」
  他努力压抑自己内心初听到她这番话时,所涌上的震惊感,面不改色地问道:「你的意思是因为你已经没用处,所以我就应该要放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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