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犊(H)

  周恺揉了揉她的头发,把脸凑到她面前,乌黑瞳孔像是要望进她心底。
  关融闭上眼只怕被他看透,突然两片冰凉的唇瓣贴上她唇瓣,她一瞬间从头到脚底板都是麻的,僵硬着动也动不了。
  他看她这样乖巧,心底化成一片,把她踌躇着不知往哪放的手臂交叉架到自己颈上。
  关融能感受到他的舌尖一点点试探的进入,她不敢说更不敢动,只能像个布娃娃一样任他摆弄,脑子一片全是空白。
  周恺无法知晓她的内心活动,只是见她不再抗拒自己的接触,便换了一个角度,继续加深这个香绵细腻的吻。与此同时,手也开始不老实起来,这捏那摸,惹得关融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阿恺......”
  他应声。
  他知道关融这个软绵讨好的语调是在向他求饶示弱,可他念了那么久、想了那么多年的人就在眼前,触手可及,他怎么可能放开?
  舌尖继续动作,汲取她口腔的甜。缓缓深入她衣裙,不顾她扭捏挑开内裤边缘,不出所料,指尖触到一片温热的湿意。
  关融被他发现了自己的秘密,急忙并起腿试图掩盖,可惜此时已是亡羊补牢。
  他将晶莹粘稠的水线拉出她身体给她瞧,“你对我是有感觉的,对不对?”
  关融没眼去证实自己动情的证据,索性趴到他肩头,耍赖当作没听见。耳边传来他的闷笑,声音很轻,却震动着她的耳膜,“害羞了?”
  “没有......”
  她被周恺强硬直起身,听他命令,“融融,睁开眼,看着我。”
  他的话对她而言真的是圣旨,关融睁开一双狐狸眼,与他对视。
  周恺眼里五分迷恋,剩下的五分是那毫不加掩盖的欲望,挥散不去,徒有更浓之势。她真的不敢长时间望着,只怕自己会深陷入他那黑洞般深邃的眼,然后无法自拔。
  “宝宝......”
  他释放出积蓄已久的火热,蹭在她紧闭肉缝上,换她一声声抽息。
  关融一下没忍住,听见自己娇喘霎时脸红,无力阻止身下热铁作祟,只能把捂住嘴,彻底封闭令她羞耻不已的声源。
  周恺掰开她的手,用手掌包住,又转为十指交扣的姿势,满眼柔情望住她。
  “不用害羞,我很喜欢。叫出来,叫给我听,好吗?”
  他把她的身体反应说的这样理所当然,关融的脸烧得更红,但还是顺从他,撇过脸,抿着嘴点点头,不再遏制自己的喘息声。
  性器前后破开花缝,两片花瓣已由浅粉转为淡红,裹含着勃发的入侵物。
  虽未深入,周恺还是被紧致箍得头皮发麻,“宝宝也动一动,嗯?”
  她受不了他这种近乎讨好的蛊惑语调,着了道似的抬起臀,抵着坚实往身下磨去。热铁穿过花户,只听破肉的水腻声,却最终并未进去。
  这种将入未入的难耐感最是叫她无策,光是磨蹭的动作就让她蜜汁直淌,收也收不住。
  随着水声越来越大,关融也软着声调不肯再动,周恺认命叹了口气,用大手拖住蜜桃臀,边抚弄边去寻她的眼,明知故问,“怎么了?”
  她睁开迷迷蒙蒙的雾眼,苦着调,“腿酸......”
  周恺笑意更添三分,心情大好,把她湿漉漉的发别到耳后,又顺着发丝摸到底,玩味的卷着发尾。
  “还是要多练练。”
  然后握着灼热轻打在她身下以示惩罚。
  每拍一下,周恺都能明显的感受到怀中人浑身一震,臀部一紧,又汩汩流出一摊花露,把他的黑裤浸湿好大一片水痕。
  他伸手去摸那湿润甘露的发源处,意料之内沾了满手黏液。
  “怎么流了这么多水......”
  周恺盯着满手的花汁喃喃自语。
  她索性装作不知,自己拉开裙子侧面的拉链搂上他脖子,将双乳送至他脸前,企图堵住周恺的嘴。
  这招果然奏效。
  周恺的注意力被吸引开来,只不过比她料想的更加早些。
  是从她自解衣服开始。
  他看着心上人一步步坦露出身体,这一幕犹如电影的慢镜头一般在他眼前播放,他无法按下暂停键让时间停驻,便只能干着嗓子目不转睛将这一切在脑海里深深印刻。
  目光从她的锁骨、颈窝、肩峰流连至那双呼之欲出的椒乳,白嫩香馥在鼻尖,引人不自觉靠前亲近。他解开束缚,柔嫩饱满登时弹至脸上。
  绵腻又真实的触感。
  周恺伸舌在那樱粉乳晕上划圈打转,涎液将胸乳打湿,晕上一层晶亮的光芒。她早已被玩尽了气力,完完全全软倒在周恺怀中任他施为,只余下吸气呼气的份。
  娇喘是鼓励,更是勾引。
  指尖在胸上徘徊揉捏,吸进再吮出,另一只手又探到身下包裹住滑嫩春光,捻着隐匿在软肉里的花核不断逗弄。
  她嘤咛得凄凄惨惨,周恺只觉得欲望更甚,于是以吻封口,将破碎的呜咽吞入腹中,免得自己乱了方寸。
  酥麻感从花穴传至全身各处,她紧紧抱着周恺的头部,全身上下紧绷到极限,嘴里咿咿呀呀哼叫,泪眼连连。
  他吻着她最为敏感的脖颈,用劲搓弹早已发硬充血涨红的乳头,手下发力按着那处快速又大力抽插。突然狠狠收缩了一下,腰部一弹,她开始近乎痉挛的颤抖,抖出一股又一股蜜水。
  裤子完全被打湿,剧烈的快感将她的理智蚕食殆尽,只见瞳孔也涣散开来,微张着唇瓣,面颊一片不自然的酡红。
  一副初生羊犊脸,那样美丽,那样脆弱,那样忍不住让人一欺再欺。
  一撮湿濡的发垂在周恺额前,他咬着牙,明显也是累极,但他并不打算就此停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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