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节

  “来了有一会,见你在歇息正好我也躺会。”
  “那你还躺吗?”
  容辞翻身,支额看着她:“醒了,不睡了。”
  这里是阿黎的闺房,婢女们都退了出去,屋内安静。
  两人躺在榻上说话,可说着说着,皆有些情动。
  容辞覆身过去,压着人亲了会。却也只敢浅尝辄止,毕竟这是在旁人府上,而且还是贺寿之日。
  但阿黎却牢牢攀着他,眉眼春水盈盈:“容辞哥哥,我想要......”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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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了,初初预计八月初开文,《庶女摆烂日常》欢脱高甜古言,喜欢的宝收藏下哟,文案如下:
  (摆烂美人x人间卷王)
  前世,苏绾考研考公各种卷,结果猝死了。重生到古代,没想到古代也卷,长姐才名冠京,二姐医术出神入化,三姐丹青引无数墨客追捧。
  苏绾:算了,我摆烂。
  人间卷王青梅竹马问她:
  “苏绾,你就没点人生目标吗?”
  “有啊,找个如意郎君不愁吃喝安度余生。”
  “陆安荀,你呢?”
  “位极人臣,庇护天下丰衣足食。”
  苏绾点头:“那正巧了,我们的人生目标同一条道。”
  陆安荀:“?”
  .
  新科状元郎游街时,京城贵女们惊鸿一瞥,为之倾倒。却不想,这么个惊才绝艳的男子偏偏被苏绾给拱了。
  人人为之扼腕。
  苏绾想起那日强吻陆安荀时,少年羞愤欲死凶巴巴,也扼腕。
  这么俊俏的如意郎君,要是脾气再好点就好了。
  第64章
  ◎没有阿黎,一世他都觉得漫长◎
  容辞问:“在这?”
  阿黎点头, 轻声说:“以前也曾在这......有过啊。”
  “可是今日不比寻常,外头宾客众多,没过多久......”
  阿黎听着听着, 脸颊渐渐烫起来。
  他这么说倒是显得她一点也不矜持似的, 可她此时被他弄得不上不下的, 难受得很。
  且想起母亲此前跟她说的法子, 她迫不及待地想试试。
  当然,此时此刻确实匆忙了些。
  阿黎些许遗憾,慢慢放开容辞的脖颈,但下一刻又被他阻止。
  “你既然想,那就依你。”
  “......”
  什么叫她既然想,难道他不想吗?她分明感受到那东西了所以才这么问的呢。
  阿黎别过脸, 唇角微微翘起来。
  午后阳光灿烂, 墙角树影斑驳, 婢女们等候在廊下说悄悄话。
  “皇上分明是微服过来的,怎么那些人也得了消息?那柳家小姐居然还到处乱串莫不是想偶遇皇上?”
  “她就是这个意思,皇上到襄阳侯府就直奔皇后的屋子来了,哪里给她们偶遇的机会?”
  “可是那柳小姐贼心不死, 已经在外头转三圈了还不肯回。美其名赏花,我看花草都要被她薅秃了。”一个青衣婢女笑道。
  房门口站着两个宫人,跟襄阳侯府的婢女不一样, 她们不敢胡乱讨论主子的事, 却极有兴致地竖起耳朵听。
  “若她再这么转下去, 兴许是有机会看见皇上的, 毕竟午歇也快起了。”
  提起这个, 另一个婢女道:“往回皇后娘娘在闺中时不曾睡过这么久的午觉呢, 今日却迟了些。”
  岂止是迟, 里头分明是......
  两个宫女站得近,自然能听见屋子里的动静,不过却不好说出来。
  屋子里动静还在断断续续,她们皇后似哭似笑又似难耐般。平日在宫里,夜里安置或是晨起时,皇上都会跟皇后闹一会,彼时也是这么个声音,她们听得多了便也习以为常了。
  突然,一阵急音传来,细长而绵软,听得人头皮酥麻。襄阳侯府的婢女们互相看了看,皆不明白何意。
  而站在门口的宫女面不改色,心想,主子们总算结束了。
  室内,阿黎半死不活地躺在榻上,纤手去推胸前的人:“容辞哥哥,快拿个枕头来。”
  容辞不解:“什么?”
  “快,拿个枕头来垫着,莫浪费了。”
  容辞瞬间明白,随手拿了个枕头给她垫在臀下。他笑道:“这是从哪得来的法子?”
  阿黎不好意思说是戚婉月传授,随口道:“我听别人说的。”
  容辞学识渊博,妇人怀孕是怎么回事他也懂些。按阿黎的这个法子实在有些多余,不过见她如此认真,便不打算说什么了。他东西还堵在里头没舍得退出,须臾,又掀开她衣襟,埋头而下。
  阿黎扭头望着窗外天光,室内寂静,耳边是他的声音。
  平日里,容銥譁辞哥哥一副正人君子温文儒雅的模样,却不想做起这种事来居然也这般孟浪。
  他鼻梁英挺,面容英俊,帝王气度威严。想着那样一个清冷的人沉脸埋在那,阿黎便忍不住身子热起来。
  过了会,阿黎出声问:“好了吗?”
  “嗯?”
  “我得起来梳洗了,一会要去见祖母。”
  容辞缓缓吐出颗樱桃,唇瓣红润:“我陪你一起去。”
  “可你不是微服而来吗?怎好露面?”
  容辞笑了笑,虽是微服,可哪里瞒得住旁人?况且他根本就不想瞒。
  他就是要告诉世人,他宠爱皇后,也只要皇后一人。
  .
  容辞微服去襄阳侯府的事被朝臣得知,次日,朝堂上就上了道弹劾皇后专宠无德的折子。这份折子可谓是触了容辞的底线,他当即不假辞色道:“陈爱卿尽职尽心,竟是连朕的后宫也管上了?宋氏乃朕之发妻,不宠她难道宠旁人?”
  这话令朝臣们惊讶。
  这些日以来,关于纳妃的呼声没见皇上如何抵触,还以为皇上松动了。却不想今日弹劾皇后专宠,竟是让他直接冷脸。
  一时间,众人有些摸不着头脑。
  同时也觉得这折子上得实在失策,原本皇上选妃有望,可这么一弹劾,若皇后在皇上面前撒撒娇哭哭鼻子,选妃之事恐怕要夭折。
  当即,有人出列反驳了这道折子,直言纯属污蔑,其心可诛。
  皇上便顺势将此人罢官撤职。
  朝臣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各自默契地压下心思不表,打算另寻时机。
  可哪曾想,他们等了几天,又出了道惊天动地的消息——宋缊白辞官了。
  这消息一出来,朝堂上鸦雀无声。
  此前大家担心皇后专宠外戚势大,所以才劝皇上纳妃。不料,宋缊白破釜沉舟来这么一出。
  这还怎么劝?
  朝臣们像是集体被堵了喉咙似的,憋得说不出话。
  没人在朝堂上啰嗦纳妃之事,容辞肉眼可见的心情不错。
  这日,他下朝后径直回坤宁殿,却没在殿中见着阿黎的身影。
  “皇后呢?”他问。
  宫女恭敬地回道:“实在不赶巧,皇后娘娘适才去崇文馆了。”
  容辞站在殿门口望了望宫墙晨辉,神情颇是无奈。
  阿黎近日热衷修撰史书,她是个做事专注的性子,有时一天下来两人都难得见上两面。
  他倒是颇怀念阿黎在殿中养病的日子,每回他过来,她都是乖乖巧巧地等他,再甜甜地喊上一声“容辞哥哥”。
  宫人在一旁问:“皇上,可要奴才去请皇后娘娘回来?”
  “不必。”容辞抬脚:“朕去看看。”
  所幸他今日不忙,去看看她也好。
  崇文馆里有许多修撰书籍的史官,这些人官阶不大,平日也不参与朝政,是以鲜少有机会见到皇上。猛然得知皇上过来,个个吓得出门迎接。
  修撰官们一辈子跟书打交道,也不懂那些溜须拍马的奉承,叩拜后,皆局促地站着,一时不知崇文馆发生了何事竟让皇上亲自过来。
  杨学士额头冒汗,战战兢兢上前询问:“不知皇上前来有何指教。”
  容辞是来找阿黎的,但也不好直接开口问阿黎,是以惯常地寒暄了两句。只把杨学士寒暄得腿脚发软,一边应付皇上的问话,一边寻思最近哪里出了岔子。
  直到最后,皇上问:“皇后娘娘在哪个馆?”
  如此一听,杨学士才恍然明白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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