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用奶子吧rou

  “等一下,用奶子给你夹吧,酸死了。”之南乞求道。
  将军看着她可怜的模样,听到她竟然这样主动,蓬勃的性欲更加旺盛了,于是兴奋地把她的身子拉上来放平,骑着她跪在床上,大手握着她的奶子,将肉棒塞到了乳沟里。
  之南微微低着些头,将龟头含在嘴里舔弄,没有了整根肉棒的侵入,她的嘴巴感觉好多了,只顾着用舌头照顾那颗圆润的鸡蛋就行了。
  她香甜的小舌,在马眼上反复逗弄。
  将军握着奶子不停地揉捏,磋磨着那两颗坚硬的红豆,红豆周围的红晕很是诱人,像她脸颊上的绯红一样,让他看了就想狠狠的侵犯。
  之南被他捏地哼着,嘴里还被龟头塞的满满当当,发不出什么声音来,眼泪无声的涌出来。
  将军看着身下的娇弱女子,低垂着鸡毛,绕着龟头活动的小舌头,脸上还挂着晶莹的泪珠,太阳穴嘣嘣地直跳,脑门上青筋凸起,真想不顾一切地把鸡巴肏进她下面的小嘴里,她那骚穴肯定早就泛滥地不成样子,真骚,骚地让人完全没有自制力。
  之南的情欲也被撩拨到了顶峰,把双腿夹地紧紧的,双手推着奶子挤着他火红的肉棒。
  “呃啊……之南我要来了……”这是他第一次叫她的名字,她也好久没听到别人喊她这个名字了。
  之南含着他的龟头,抬头望了他一眼,那眼里含羞带臊,像是会说话一样。
  他的挺动变得飞快,用力肏弄着她的乳沟,把龟头不断送到她的嘴巴里。她的嘴巴也用力将龟头吸到微微变形,承受着他的撞击,嘴角都被摩擦地有些火辣,脸上的泪珠连成了串,楚楚可怜。
  突然,他感觉腰间一麻,阴茎直愣愣抖动了几下,一股火热的液体顺着阴茎冲到了之南的嘴巴里。
  “呃……”
  之南听见他喉咙里发出的声音,充满了情欲,心里竟然升起了一种满足感,她累得根本没力气再做任何动作了,仰着头把喷到她嘴里滚烫的浓精直接咽进了喉咙里。
  将军还不忍心放开她的奶子,看到她的嘴角还挂着一串不小心流出来的精液,乳沟处因为自己的抽插变得通红,他只觉得身上的每个地方都麻木了,看得他双眼发直。
  “真他娘爽,累了吗?”将军拿了手帕来给她擦干净嘴角,躺回了她身边。
  看她被自己弄得没了一丝力气,闭着眼睛喘息的样子,觉得心里有些隐隐的痛,这是心疼她的感觉吗,他觉得自己好像第一次有这样的痛感。
  突然觉得自己实在是禽兽一般,连她不舒服的时候还要被迫用这种方式满足自己的性欲。
  他用手抚去她脸上的泪珠,将她抱住,把她的头深深埋进自己的怀里。
  之南喘了一阵子,“你好粗俗。”
  “你不喜欢吗?这么会吸是谁教你的?”
  之南抬头白了他一眼,撅起了小嘴,不愿意理他。
  “要不我明日还是要偏房去睡吧,总是忍不住弄你,你还难受吗?”
  听到他说,自己明天就要失去一个火热的暖炉了,之南有些失落,又不想让他以为自己流连他的身体,只能暗示,“好多了,偏房还没收拾出来吧。”
  “哦?看来夫人是不想让我走?”
  “那你快走吧。”之南撅着嘴巴嘟囔着。
  “我才不走,我怎么舍得走。”
  “闹了半天,你刚才还是假惺惺的喽?”
  之南突然意识到,他们对话的氛围有些怪异,这不该是她同一个只知道名字的陌生人之间的对话,无论如何,她都摆脱不了是一个泄欲工具的身份。
  “明天睡两个被窝,我保证不碰你。”
  “我才不信,别勒我,我要睡觉了。”之南推推他像长在自己身上的坚硬的手臂。
  “不要,不抱着睡不着。”将军又一副孩子模样,在之南身上撒泼耍赖,弄的之南没了脾气。
  次日,将军破天荒地没早起练功,是被外头修缮房屋的人干活才吵醒的,看看身旁还在熟睡的女人,脸颊白嫩的,脖子上还残留着被自己吸红的印子,甚是可人儿,在她额头上亲了又亲,才依依不舍地起床,披了衣服到院子里去。
  到外面看到墨菊迎面走来,她躬身行了个礼,“将军。”
  “这几日给夫人买东西补补。”
  “知道了,将军。”墨菊低头偷偷地笑。
  这一笑被将军看到了,他的表情似带着几分尴尬转而有些发怒,“你笑什么?”
  墨菊赶紧收了笑容,“我没笑什么,夫人知道您这么体贴肯定会高兴的。”
  “你个小丫头片子,懂什么?赶紧该干嘛干嘛去。”他绷着脸摆摆手,“诶回来,今天别叫她,让她睡吧,昨日累着了。”
  墨菊捂着嘴强忍着笑意,跑开了。
  将军被她的一系列动作弄得有些有些手足无措,对着她的背影笑骂了一句。
  之南没被修院子的工匠们吵醒,倒是被将军没有自知之明的大嗓门给吵醒了,她迷糊着叫墨菊。
  “他走了?”
  “夫人您醒了,将军刚还说您累着了不让叫醒您呢,要不再睡会儿?”
  之南被这句弄的脸又红了,暗骂这个男人言语这般无所顾忌。
  “我起来吧,不睡了,外面在修院子了?”
  “是的夫人。”墨菊把她从床上扶起来,递给她一碗热茶。
  “夫人,您身子好些了没,待会我摆脱小郑去给夫人买点补身子的药膳,我按着方大夫的方子给夫人试试。”
  “好多了,其实我昨晚上就已经好了,劳烦你了。”之南从做丫鬟到现在可以使唤丫鬟,不过也没多久,面对墨菊的殷切伺候,她还是觉得有些不适应。
  “夫人说笑了。”
  之南起身梳洗,小腹有些坠痛,捂着肚子坐在梳妆台前。
  这个梳妆台还有些精致的木雕花,想来也不是将军这个粗人能置办的东西,估计是前主人留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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