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谁知道。

  如果之前俞知澈冷淡是装的,那现在就是实打实的。不管姜原如何暗示,都只是拿着书在灯火下看。
  眉目一淡,透着股无欲无求样。
  丝毫不去管她被撩拨到起火的地方。
  姜原心里不屑,假正经。
  凑过去亲人,啄吻在对方唇上。
  俞知澈只是翻动了一页书。
  “嗯?”她发出疑问,又侧着头亲了口。
  房间内除了烛火摇动,未见有其她动静。
  桃花眼一润,水光潋滟,姜城主第一次对自己的吸引力感到困惑。
  “还不够。”俞知澈放下书,把坐在她面前的姜原圈进怀里,“再想想应该怎么样?”
  ?
  你不要不知好歹。
  灯火葳蕤,俞知澈抿住的唇像是一抹淡红,她又没有少亲过。
  于是勾住小混蛋的脖子,一次又一次献吻。
  她送一次,俞知澈就接一次。
  交错的吐息中,俞知澈还教她,稍微张开一点。
  舌尖被勾住,嫩滑炙热,可这一次也未曾尽兴,俞知澈很快放开了她。
  还把姜原牵到小腹前。
  “知道该怎么做吗?”
  当然知道。
  丝质的衬衣很好脱,姜原扒拉上去,就看见小混蛋的人鱼线。
  姜原坐到她腰上,上下滑动。
  腹部被留了一地的黏糊,那火热的柔软蹭得她也难受
  “蹭错地方了。”俞知澈无奈地伸入姜原的腿心,摸了两下穴肉,掐了一手的水,“抬起腰来。”
  等坐到另一柔软处时,姜原瞳孔一缩,俞知澈在下面顶她。
  两人的性器厮磨,柔嫩的肉穴贴在一处,是很温和的快感。
  姜原脑子迷迷糊糊的,俞知澈找她亲吻,便迎上去。
  不止揉了多久,姜原也慢慢熟悉女子之间的欢愉,她曲起俞知澈的一只腿,压在小腹前。
  两人的水把大腿内侧都涂得锃亮。身形不停涌动,像是沉溺欢愉里的鱼,要死了一般。
  总是找不到一个出路。她用力的磨蹭,就像到了膜最后的临界点。
  没有办法撕破。
  难受得都快要忘记呼吸了。
  “俞知澈。”
  “淋到我身上。”冷质的声音有些破碎。
  姜原的双臂被扯住,磨蹭的范围变小,她便反复在那阴核上碾磨。
  压抑的喘息声越来越重,终于身子一颤,慢慢悠悠的落了下来。
  俞知澈扯着她脖子上的牌子,把她拉进腿边。
  盯着对方殷红的花穴。
  姜原悲从中来,她当然看得出来,俞知澈没有她敏感,刮蹭之中她能到达高潮。但俞知澈还在情绪中。
  想要拒绝,又被对方拉扯脖子上的绳索,跌进了双腿之间。
  白净的嫩穴上,亮晶晶的,混合着两个人的露水。
  这实在是太羞耻了,姜原不愿从,仰起脖子,脑袋被一股温和的力量往下按。
  她无可奈何和女人私处亲密。
  毛发修剪干净,第一的触感是嫩滑细腻。
  鼻息间都是女人的味道。
  “张开嘴。”
  欺师灭祖!罪大恶极!说出去,是要被人耻笑的,就算失去了1的资格,被人说不行,她也不能屈服。
  察觉到她的犹豫,带着凉意手指摸到她的耳廓,女人仰躺着,眸光如水,黑发散开,摩挲中带着渴求。
  这都不能满足还算是1吗?
  姜原学着她的模样,先在腿侧轻啄,手指在阴唇中翻弄穴肉,唤起敏感度。
  对方停留脸侧的手慢慢移开,转而抓住床单,也不再看她,而是仰头忍耐着什么。
  姜原凑得更近一些,舌头刮蹭穴肉,黏糊糊的液体分不清是女人的分泌物还是自己的唾液。
  跟随着她每一个动作延长出长长的透明丝线,挂在嫩红的舌尖上。
  过于激烈的快感会让人想逃跑,俞知澈咬着唇,单肘撑住床单,腰线明显,用力往外缩。
  第一次看见这小混蛋害怕,姜原扣住对方的双腿。将脑袋埋得更深,舌头也舔的更加用力。
  往日风情灼曳的那人是姜原,她可从未被另一个人的风姿所吸引。
  俞知澈喘起来非常好听。
  她本来声线就冷,又压了声调,碎成几段,下手重的时候,闷哼绵密,下手轻的时候,又轻吟连喘。
  姜原更加用力地伺候上去。
  等温热的液体流到脸上,她才慢慢抬起脸,撑在俞知澈身边,拂开湿法。轻轻拍了对方的背。
  俞知澈睁不太开眼睛,埋在她怀里。
  姜原一动,就皱起眉毛。也就只能等着对方睡着,再去烧水,把一床的狼藉处理干净。
  用力地拧热毛巾,她这手没干什么活,细白得有些过分,水也拧不干,不知道为什么,此刻却也并未想要唤来佣人,而是自己擦拭。
  “不许看了。”姜原冷着嗓子说道:“有什么好看。”
  对方乖巧过分,除了刚刚嘴角带笑,好像在取笑她,她一说也关上了眼睛。
  事情也做完了,喉咙有些干,往房间外走去。
  黑夜中,厨房里仿佛有什么人影,树叶摇晃,她自然地喝完水,关了灯便出去。
  一声清脆。
  是客厅的灯被人打开。姜原抱着胸,看着面前带着白帽子仆人,也不说话。
  仆人赶紧蹲了下来,姜原不喜欢别人进她的空间,惩罚人的手段很多,恶趣味的让人回味一生。
  比如榴莲味的鱿鱼,让人听说了都不免胆寒。
  “城主,我是有要事告诉你,深夜也是迫不得已。”
  姜原倚在楼梯间,慢悠悠地取出一根烟,叼在嘴里,也不去问对方要说什么。见不得人的话,还能是什么?
  “城主,你就不好奇俞知澈为什么这样对你吗?”
  “什么?”
  “城主,这城主府若大的财富。”
  “你要是说这些,就赶紧出去。”
  图钱财不可怕,不图才可怕。
  仆人的额前留下一滴汗,怎么和那些人说的不一样,不是要先引起姜原对俞知澈的不满,再把最重要的问题说出来,两个人就无法再次信任。
  “城主,赌渊出大事了,里层出现一座的黑塔。”
  “已经有不少人进去了,残废赢了恢复身体健康,穷鬼进去得到一辈子用不完的财富,但是更多的是输了倾家荡产。”
  无非是多了一个庄家。赌的更大,姜原没有兴致,笑容更加灿烂了,她在想如何治一下仆人?
  仆人看见她善意的笑容,吓得一声冷汗,马上喊道:“听说里面甚至可以赢得赌渊的秘密,如何从赌渊出去。”
  出去,这个词语一出,姜原神色一震,要出去的,就算外面没有舒适的生活,也比在这里浑浑噩噩强。
  难得说了一句有用的话,姜原也不想去惩罚,“行了,你走吧。”自己跨上台阶,就准备回去睡觉。
  “城主!你听我说。”仆人说道:“已经有人赢了,是您,是您啊。离开赌渊的钥匙,把控赌渊的钥匙,都指向您啊,您要警惕那些凑近过来的人啊。”
  “这么重要的话,你怎么知道的?”姜原皱眉,过去十几年如一日的浑噩日子什么都没有发生,怎么输给俞知澈,就来了这么多事。
  她话里的警惕明显,仆人赶紧回道:“不知是我,所有人,所有人都会知道。”
  姜原套话结束,也懒得继续装下。
  “别让我看见你,下次就没有那么好运了。”
  不管对方安得什么心,能够晚上进她的房间,话里明里暗里地暗示,一定是有背后的人指示。姜原不也爱杀生,只是让他离开。
  可对方没有那么多心眼,还继续作死。
  “远离俞知澈!城主!”
  好歹也是床上人,姜原想要为小混蛋出气,心想临走前还是得给他喂香蕉牛奶粥。
  然而俞知澈已经下来了。
  目光冷冷,看着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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