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女重生:侯府下堂妻 第448节

  他怎么这此事给忘记了?
  等到烙衡虑过来之时,肩膀上面还趴着一只白色的小猫团子。
  “妙妙到是越长越好看了。”
  文渊帝啧了一些,现在可真是爱猫极了,他真的感觉这世间没有比猫更是可爱的小东西了,哪怕是宫中的那些女人,也都是没有妙妙漂亮。
  这雪白雪白的,真的就跟一个雪团子一般,最主要的事,这猫也如同成了精一般,相当的聪明。
  妙妙从烙衡虑的肩膀上面跳了下来,也是趴到了一边的桌子上方。
  一边的太监连忙将一些鱼干放在了桌上,这是御膳房里特意给宫中的两只猫祖宗做出来的,两只猫儿很爱吃,朔王爷的这只猫也是爱吃,而之所以带它过来,便是为了吃这鱼干来的。
  而这猫可不是普通的猫,而是圣上的救命猫的,自然在这宫中的地位可是不比凡猫,而且也都是要比一般的人都是要精贵,还是朔王爷府里养的,据说还是朔王妃最是喜欢小猫,而现在新帝继位,若说权公朝野的,这位朔王爷当数第一人。
  只是他对于朝堂之事,不是太过喜欢,所以到仍是没有太多的显山露水之意。
  可是不得不提的,便是他在圣上心中的地位,绝对是排在第一位。
  所以朔王爷府中的猫,自也都是天下猫之首了。
  果真的,投抬真是一门技术活儿,就连投个猫胎,那也都是要看命的。
  烙衡虑将妙妙交给了宫里的太监,自己也是是坐了下来,现在的文渊帝因为腿脚不便,除了上朝之外,一直都要如此躺着,此药怕是半年都是不能停,就怕他的双腿日后会落下病根,瘸了到是不会,毕竟这大周的天下,不可能有一个瘸了的皇帝,只会让他每每天气变化之时,疼的死去活来。
  再是加之,他本就是对于疼痛比别人要敏感的很多,所以这样的疼痛。无疑不是要他的命,就算是不要命,那也都是生不如死。
  是要生,还是要生不如死,他自己心中怎么可能没有一点知觉。
  所以他要用半年的时间,治着自己的双腿,哪怕就是这么半年的时间天天躺着,那也总比生不如死要好的很多吧。
  “皇堂兄,你对齐远有何看法?”
  文渊帝这一次让烙衡虑过来,便是因为齐远之事,齐远现在已是逃脱,确实是一个心腹大患,这人的从根都是坏了的,而此人不除,难消他的不安。
  他本就是准备要处理了此人的,不过就是因为正务繁多,一时之间将人给忘记了,结果等到他想起来这时,那人却是跑了。
  而从昏迷中醒来,再是不见了踪影,不得不说,他们在他手中,栽了这么多次,也真不算是太亏。
  不过齐远再厉害又有何用,最后还是栽在了女人的手中。
  万千的手段,也都是因为女人,而成了过街老鼠。
  “他?”
  烙衡虑轻抚着手中的茶杯,“他的体内有毒,短时间之内,成不得什么大事?”
  而文渊帝一听此话,心中到是好受了些许。
  “对了,你们何时过去长临那边?”
  他问着烙衡虑,这时正好是开店的好时候,否则若再是去晚了一些,可能便是要受罪了,京城可是没有那里冷,而长临那边,可是会冻破了砖头。
  “等到月底再说,”烙衡虑放下手中茶杯,“将京中的事宜安徘一下,便会出发。”
  他的视线再是移到了文渊帝的腿上,记的,药要半年之用。
  “堂兄请放心。”
  文渊帝摸了摸自己的双腿,“朕都是为了它吃了如此的多的苦了,断是不会前功尽气了去,而且有那两只陪着朕,朕也当是休身养性。”
  他已是决定要用半年的时间,好生的养着自己的身体,有了好的身体,才会有这一个好的天下。
  “喵……”
  妙妙跳到了烙衡虑的腿上,到是吃饱了,小模样儿到也是日渐可爱了些许。
  文渊帝伸出手轻抚着妙妙的小脑袋,“妙妙是个小姑娘的,是否也是要它让生些小猫来玩?”
  “随缘吧。”
  烙衡虑抱起了妙妙,妙妙再是将自己缩成了一团,趴在主人怀中不动了。
  至于说猫的终生大事,那猫已是经孤芳自赏习惯了,一点也不喜欢其它的丑猫。
  而当是烙衡虑从宫中离开之时,已是要到了入夜之时。
  长青,你去一次卫国公府。他对着外面的长青吩咐了一句,他才是得了几坛好酒,正好也是给沈定山送过去。
  沈定山好酒,这也是都是众人皆知之事。
  等到马车到了之时,长青却是将马停了下来。
  “出了何事?”
  烙衡虑见马车停下,也是淡声的问着外面的情况。
  “公子,前方人群众多,我们的马车过不去,属下这便是打听一下是何原因?”而长青说完,便已是跳下了马车,打听情况去了。
  不出一会儿的工夫,他便是回来了。
  “公子,是沈月殊尸体被人送了过来,正巧的便放在沈府的门口,不过却是无人收敛。”
  烙衡虑的手一直都是入在妙妙的小脑袋之上,妙妙抬头看了一眼主人。
  沈家的人竟是如此无情,连尸体也都是不愿意收,这还是文渊帝的恩典,并未将沈月殊暴尸于荒野,再是如何,若是没有沈月殊,太皇也不可能会中风,这个天下他们想要拿回来,也不知道要费多少的心思,又要死多少的人。
  所以沈月殊说是有罪,其实到也是有些功。
  功过相抵之后,文渊帝也是让人送了尸体回来,也算是给了她一个圆满。
  第925章 有来客
  只是没有想到,沈家人却是闭门不见,任着沈月殊暴尸于此,可却是忘记了,他们之所以可以京城过上如此舒心的日子,是因为什么?
  前不久,还是得意的不将任何人放在眼中,不是因为别的,正是因为一个沈月殊,他们所有的一切都是沈月殊给的,只不过是给沈月殊收敛一下尸身,却也是不愿意。
  文渊帝仁慈,他并未对于前太皇的手下的多造杀孽,也不想自己的双手再染上新血,只是流放了几个太皇死忠的官员,至于其它人至此也都是未曾治罪过,尤其是沈家这些人,平日里仗着自己的身份,得意记形了一些,到也是没有脑子做些谋乱之世。
  丞相都是没有被牵连至末,也只是被罢了官,更何况是这这些微不足道的沈家人,而就算是如此,他们莫不成也都是不想帮着沈月殊收一下尸,也都是惹祸上身吗?
  “公子,”长更问着烙衡虑,“我们要饶路吗?”
  “走吧。”烙衡虑不想管什么闲事,多行不义必自毙,若是其它人,他顺手到可以帮扶一把,不过沈月殊,他不会管。
  当初那般不可一世的沈月殊,如今却是连个收尸之人都是没有,再多的富贵又有何用,到头来也不过就是暴尸荒野罢了。
  马车拐了一下弯,再是离开了此地,而那些围观的人群却始终未曾减少。
  都说死者为大,这般难堪与不雅露于这么多人面前,沈月殊生前可是享受了这人世间的富贵,可是死后却落的如此的下场,只能说,人在做,天在看了。
  沈家之人一直都是闭门不出,仍是无人替收了门外那具尸身,后来还是几名京中的衙役看不过去,直接买了草席将人给卷了,然后扔在山头的乱葬岗堆里面。
  当然这也不是什么好心,只是因为这尸体都已经散发出了阵阵的恶臭,总不能真的烂在这里,熏死此地之人吧,更何况这过了一条街之后,便是卫国公府,可没有人敢给卫国府添什么堵。
  时间又是过了五日之多,沈清辞已是将最近三家铺子要用的香料也都是配比好了,到时会令马车运送过去,也是足够补了一年左右的货量,而他们此行山高水长,少说也是需要一年左右,总是需要将另外的几家铺子都是安排了妥当才成,尤其是宁县那边的一品香,更是需要注意,那里的出货量,却是三家店最高,当然也是最是赚银子之地,断然也是不能断了货,最后也是影响到了他们的信用所在
  商人重利,同时也是最重信誉。
  “喵……”妙妙跑了进来,也是蹲在了沈清辞的面前,这是要主人抱了。
  沈清辞弯下了腰,也是抱起了妙妙,准备休息一些时候,结果她还没有走几步,却是听到长青说。说是她的大嫂过来了。
  林云娘。
  她来此地做什么?
  沈清辞边忙是请林云娘进来,也是令白梅准备好茶点之类。
  大嫂过来,定也都是有事相商的吧?
  林云娘这一进来,一见到桌前坐着沈清辞,不由的也是感觉面色发烫,竟也都是有些不自知的羞愧之色,可是……
  都是那此人做的好事,害的她实在是……
  她不由的再是摸了一下自己的脸,这脸皮不厚一些也是没有办法,不厚一些,她便不敢来这此地了。
  虽说是自己的小姑子,可是这毕竟是朔王妃,是皇族之人,哪怕小姑子再是亲厚,可是毕竟的,这皇亲与普通人之间,也都是存有相当的差距所在。
  “嫂子过来坐。”
  沈清辞站了起来,也是让林云娘坐。
  林云娘坐了下来,她都是有许久未见过这个小姑子了,如今这一来,到不觉的都是倒抽了一口气。
  “阿凝,你到底多大了?”
  “多大?”沈清辞扁了下嘴,“大嫂,我十九了,”恩,她还是十九,她还没有过二十的岁的生辰,所以她还是二八年华的。
  “我有些不信。”
  林云娘真的不信啊,她怎么都是感觉沈清辞这小脸儿,也是太水嫩了一些,都是要比自己有那两个淘气的小子水嫩的多了,而且怎么的,她的手都是些痒,她想要捏一下可不可以,而她的手好像要比她的想法更快一些,这直接也就是上手去捏了。
  温温的凉凉的,触手间便是一片玉质的触感,常人都言冰肌玉骨,她总算是见识到了,可是人怎么可能一直未变的,刚是嫁入卫国公府之时,沈清辞是这种模样,她自己现在都不如过去动人了,可是沈清辞怎么还是丝毫的,也是没有任何的变化,仍是十四五岁时的模样,几乎真的未变过半分。
  沈清辞突是一笑,一双眸子也是都是跟着染上了点点的碎光一般,竟是清澈的令人叹。
  如此漂亮的眼睛,林云娘也是算是见人无数,可也是真的没有一个人会比沈清辞长的美。
  “嫂子莫非过来,便是为了看我的脸?”
  沈清辞打趣着林云娘,知道她应该是有一事的,不过就是有些不知怎么开口?
  “你啊……”
  林云娘戳了戳沈清辞的额头,到也是没有那般紧张了,当然脸也是没有最初那时烫了,也是想通了一些事情。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
  不过就她想的太多,而是失了一些本心。
  沈清辞就是沈清辞,他是沈家女儿。这一点是绝对不会变的,不管她容不容得了别人,可是沈文浩与沈清容她无论何也都会容得下,否则,当初便不会有沈清容的十里红妆,也不会有她林云娘现在的身份了。
  “阿凝,此次过来,嫂子确实是有事情想请你帮下忙。”
  林云娘终是说了出来,而脱口的话,到也是没有那般困难,
  “恩,”沈清辞仍是笑意浅浅,“嫂子有话且说,若是我能办到的,定然不会拒绝。”
  自家人也不必那般客气。
  “那嫂子便托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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