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3章 法事

  一般的孩子谁能扛过这段时间,我若不是走投无路,也不会在那里坚持下来。
  我几乎是没日没夜的被他们差遣使唤,到了真正学医的时候都已经两年过去了。
  好在我学艺之后便有新的孩子进来,于是我也学着大家一般的对待那孩子,想到任何小事都使唤他。倒并不是我自己不愿意做,我其实更愿意自己做然,而为了显示出我和大家一样也算是一个前辈了,所以总是找些麻烦事来整他。
  可惜这孩子是个有父母受疼爱的人,他在戏院里面没能坚持多久,便被父母接了回去,听说是一家小米店的独生子送他来,不过是想要圆父母一场梦。
  有父母的孩子总是不会在外面受多少苦的,因为父母护着他们,他们只要有一点困难便能够回家找父母。
  不像我们这的孩子,有什么都得自己咬着牙硬扛过去,没有人可以倾诉,没有人会照顾你。你从小就知道什么都得靠自己,别人帮你是出于他的善意,没有任何人有义务在你跌倒的时候过来安慰你,陪着你或者扶着你起来。
  你得自己起来摔断了腿你得自己修复,等到修复好了你还得起来。
  我便是在熬过了那两年猪狗不如的生活之后,开始学艺的时候便能够受到大家的尊重了。那之后我学艺便突飞猛进,很快变成了剧院里面的角。
  大家都顺着我的意思,连老板都不敢骂我,还主动的鼓励我。就好像我忽然的就从草根变成了皇帝。”
  正哥说这些话的时候,脸上都是带着微笑的仰着头,似乎觉得这段回忆经历过了也还不错。
  我今天觉得他似乎喜欢倚老卖老,总喜欢显露自己的经验,为什么今天会这样,平时却一点也不这样呢?
  可能是人在旅途中的时候回忆起往事,那狗当过绝儿的傲气又冒了出来,所以他身上总有一种高傲的神情,那边是因为他曾经辉煌过。
  伴着胡琴快板的声音,在台上咿咿呀呀的演着绝色美人,台下是一群看客,大家都纷纷鼓掌。这样的生活约莫也算是一人之上万人之下呢。
  因为戏子在舞台上的时候变成眼睛各种角色,无论他表演什么,他都是吃歌剧院里面最大的他是传播者,他是在唱着,他有情绪它在动,而台下的那群看客除了眼睛跟着转,脑子在享受之外,他们是被困在座位上的。
  这种地位的差别便能够改变两个人的走路姿势和生活作风。
  你想这很明显,比如说一个小资的女孩和一个农村来自女孩,两人的生活价值完全不同,却硬生生的住在了一个房间里。
  那么他们的生活习惯和价值观这些就完全不同,两人可能会形同陌路。
  这个说到这里面,转眼来看我一眼,似乎是想要提醒我什么。
  我不解他的意思便忍不住了,小声凑到他的面前问它:“好好的你看我一眼做什么,什么意义也没有。”
  谁知道正哥确实我打着眼睛眼睛不错的网,四处看着。我想着他刚才在寺庙前面说的话,心里便明白了他的意思。
  像很是不打算理她,然而眼睛却很主动的跟着他所说的,围着房间里面转了一圈。
  但什么事情也没有,我抬头往上看,房梁之上悬挂的很高,什么也没有。
  于是我又将眼睛转向正哥心里盘算着,不知道他到底什么意思。
  谁知道郑哥坐在这里,已经将头上的斗笠摘了下来,一脸平静的闭着眼睛,你想要知道他在做什么,那还真的难。
  “听到那钟声传来的地方了吗?那里边是他们做法事的地方。”
  哦,这么说,那段失足此刻就在离我们远的山上,咱们在这半山腰边休息了。然后我吃着摘菜关闭之后正在用茶。
  这里确实太安稳了,人靠在椅子上便不由自主的想睡觉,所以我一点儿也不想从凳子上坐起来去看段师祖在做什么法事。
  这个便有了端着托盘快准备收拾碗碟的小和尚进来了。
  咱们肯定是逮住机会你一言,我一语的问个不停,那小和尚眼睛不断的在我们之间转来转去,然后挑了一个他能够回答的回答我们。
  “但失主和方正他们正在上面做法事很快便是盂兰盆节了,正在做施饿鬼的法师。”
  云南彭姐我是懂的,但是我们那个地方很少有人庆祝这个鬼节了,所以我是第一次听说,还有什么叫做是恶鬼的法师。这是专门要供奉东西给那些饿死鬼的吗?为什么要专门供奉东西给饿死鬼呢?
  那两小和尚收拾完碑旁边出去了,我立马转头去看着大家问道:“为什么这里还流行供奉恶死鬼吗?”
  郑哥这个百科全书便又开始巴拉巴拉的普及了。
  “云南彭杰可以供奉很多的王者这其中最具有特点的便是供奉饿死鬼的法师。
  因为每年除了这个时候,便没有人去管这群饿死鬼的时候。
  这个行为法师之所以重要,是因为以前很多人都是被饿死的,大家都有一个庞大的家族,而自己的兄弟只不过不是活在世上罢了。
  有些是为了供奉死去的家人,有些是为了报恩,因为在一个家庭中资源有限,所以父母总是会将资源给较大的孩子,让他们尽快的出去赚钱,而那小的便因为大大的存货而牺牲。
  所以说有些人实行恶鬼也是因为小时候做了这样的事情,产生了梦魇。
  “咱们能够看到那些饿死鬼吗?对我来说饿死的人的鬼魂到底也是一样的,有什么区别呢?”
  我是这样说,然而我却并没有见过真正饿死的人,在我们那个世界谁都能够吃饱饭,这确实不成问题,所以没人会在专门的时候来祭奠他们。
  “这不过是一种说法,一个宗教罢了,你可能就算是回来将衣服洗得干干净净,那光还在那里。
  仿佛是隔了很久才传来一阵钟声,这钟声和前面的不一样,是一种表示结束的钟声,果断决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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