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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初殷瞪着眼睛怀疑道:“难道,你不是去看他蛋的?”
  魏来震惊加迷惑:“……我有病?是没见过蛋还是怎么着?初殷,你再把我想得那么龌鹾,我要生气了!我魏来思想多纯洁一人!”
  初殷彻底被哄好,在床上滚了一圈,开心地直蹬腿,把小腹肌拍得啪啪响,因着歌手的职业素养,清脆而富有节奏感,怪好听的。
  魏来心想:“怎么会那么好哄?像个小朋友。”
  魏来收拾好餐具,就见初殷吃饱喝足,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高高翘起两条能让人玩上一年的长腿,高兴得连脚趾头都开了花。
  魏来刚刚才说了自己是个纯洁的人,看见初殷这样子,糟糕的思想马上来了。
  小初殷的长度会不会和他的腿一样长呢?
  啊,想恰基。
  魏来掩饰性地将陈枚衔送来的垃圾食品扔进垃圾桶,心里突然涌现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也许,初殷并不好哄,他这么好说话的原因,会不会是因为哄他的人是自己?
  魏来强行压下了这个想法,只当初殷是时阴时晴的小孩子脾气,给他关了灯,临出门前又想起了什么,问道:“一个人睡怕不怕?”
  初殷扭过头,道:“魏来,我把你鼻子撞疼了吗?”
  魏来:“……没有。”
  初殷道:“我不信,不然你不会那么生气的。你过来,我摸摸。”
  魏来边走边道:“骨头真没事,就是被你吓到了。日哟……你个咋呼怪……怎么会那么怕鬼啊……”
  初殷伸手摸了摸魏来鼻子,认真道:“对不起。我以后一定多看鬼片,我把胆子练大,保护你。”
  魏来呼吸一滞。很少有人会对他说会保护你之类的话。
  魏老鸨身体倍儿棒,世故油滑,内心强大,婊得张狂无畏,似乎没有事情能难住他,他找不到1,因为他实在不像个0。
  黑暗中,两人呼吸交错,魏来脸颊发热,觉得自己一定脸红了,不过初殷看不见,还在自顾自说着话。
  “我不是故意怕鬼的。”
  很久以后,魏来才明白初殷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初殷在孤儿院的时候,老师为了让他们睡觉不乱跑,隔三差五就给他们讲鬼故事,初殷小时候可乖可听老师话,吓得够呛,他怕鬼的事情传开后,甚至有一些嫉妒初殷长得帅的大朋友还会专门装神弄鬼来作弄他。
  所以,长大以后初殷既不看鬼片也不听鬼故事,机警得很,平时听见猫叫都要疑心欧润橘见了鬼,更别说晚上睡觉的时候,jiojio和手手一定要缩进被子里,妥妥帖帖地藏好,因为他觉得不藏好就会有鬼顺着他脚往上摸,爬进他被窝里咬他。
  不过那时魏来并不知道,哭笑不得地偏了偏脸,“好啦,睡吧。”
  初殷心里还惦记着刚才在窗外看见的畸形黑影,抱着魏来不肯让他走,道:“外面很危险,你和我一起睡。”
  魏来对于陪/睡这件事,早已习惯成自然,往床上一倒,捏了捏初殷的后颈,初殷哼哼唧唧,没一会儿就睡成了一只巨婴。
  ————第二天一早——
  正如前面交代的,节目组幕后最大金主孔大佬别无所求,只要求让虔天意获得充分的运动。然而,为虔天意当牛做马的龙东强是实现这个计划的最大绊脚石。
  所以,节目组就想了一个将虔天意和龙东强分开的好办法。
  经纪人和经纪人一组,艺人和艺人一组,艺人赚钱养家,经纪人负责貌美如花,晚饭能吃什么完全取决于艺人能赚多少钱。也就是说,初殷、姚朝雾和虔天意一组去商业区賺钱,魏来、陈枚衔和龙东强一组去曼利海滩度假。
  魏来得知分组时,又喜又忧,一方面是因为这样分组陈枚衔就没机会给初殷添堵了,另一方面,魏来又担心初殷会和姚朝雾打起来,初殷有社恐,虔天意又烂泥扶不上墙,这组还没出发看起来就非常不行,透着一股晚上要喝西北风的垮。
  临行前,魏来宛如一个送儿子出远门的老母亲,谆谆教导道:“遇到事情一定要给我发微信,知道吗?赚不到钱没关系,东西不要乱吃,架也不要乱打,安全第一……”
  初殷依依不舍:“……知道啦。”
  本来气氛一片大好,没想到魏来加了一句:“给我个面子,别和姚朝雾打起来。”
  魏来精准地踩中了初殷的雷点,初殷噔噔走了,留下一句:“你有个屁面子,不理你了!”
  魏来:“……”
  不管怎么样,大家还是各自出发了。
  那天,大朵大朵的云像染了墨的棉花糖在天上飘荡,天气有些闷,感觉快要下雨了,魏来穿着花花绿绿的沙滩裤,鼻梁上架着茶色的太阳镜,摊在沙滩椅上,看起来岁月静好,事实上,冒着精光的眼珠子藏在墨镜后,随着沙滩帅哥的移动而移动。
  海风抚面,头发微湿,帅哥的肌肉纹理上沾着白金色的小沙粒,亮晶晶,狂野又性感。一个个纯天然无污染的澳大利亚本土美男从魏来眼前飘过,勾得他春心荡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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