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9章 酷刑

  六个保镖齐齐转头,当见到苏晓晓的那一刹那,所有人都情不自禁的咽了口口水。
  苏晓晓露出妩媚的笑容,在众人愣神的功夫接近他们,突然毫无预兆的飞起一脚,蹬在最近一名保镖的下巴上,然后左右开弓,几个手刀劈在其余保镖的咽喉上。
  六个保镖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就这么直挺挺的栽倒,连哼都没哼一声。
  苏晓晓取下发绳,把头发甩开,然后轻轻推开包间的门走了进去。
  包间里的灯光昏暗暧昧,两张按摩床上,李秀梅和杨开江附身而卧,两个年轻的按摩女郎正在给他们做推拿,听见有人进来,杨开江还以为是自己的手下,头也不抬的问道:“什么事啊?”
  苏晓晓一言不发,先走到杨开江身前,猛的抓住他的头发,狠狠的撞在按摩床边的金属框架上,一声闷响后,杨开江翻着白眼昏倒了。
  李秀梅急忙抬头,不由大惊失色,还没等叫唤,苏晓晓已经顺手抄起一个玻璃烟灰缸,朝她扔了过去。
  “当!”
  烟灰缸不偏不移,精准的砸在李秀梅的脑门上,她浑身一震,也跟着晕了过去。
  两个按摩女郎惶恐的睁大眼睛,刚要尖叫,就听到苏晓晓冷冰冰的声音:“敢叫一声,我马上干掉你们!”
  两个按摩女郎赶紧捂住嘴,悄悄的站到墙角,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双腿不停发抖。
  苏晓晓不再搭理她们,走到窗前打开窗户,然后朝下面吹了一个响亮的口哨。
  “滴滴。”
  接应的兄弟听到暗号,把路虎开到楼下,这个地方是汗蒸馆的后侧,没什么人来。
  苏晓晓揪住李秀梅的后脖领,一把将她提了起来,顺着窗户扔了下去。
  “噗通!”
  虽然只是三楼,但李秀梅还是被摔的浑身剧痛,好在汗蒸馆后侧的地面是松软的泥土,要是水泥地面,不死也得断胳膊断腿。
  李秀梅瞬间清醒过来,心中只有一个想法,仇家找上门来了,不用猜都知道,这肯定是项宇指使的。
  “救……”
  救命二字还没说出口,李秀梅的嘴就被贴上了黑色的胶带,然后她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从三楼摔下来,倒在自己的身侧,正是骈头杨开江。
  一网打尽!灭顶之灾!
  这是李秀梅晕倒前最后的想法。
  ……
  楼上的苏晓晓刚扔掉了两个人,就听见包间外响起密集的脚步声,然后门被狠狠撞开,十几个保镖同时出现在门口。
  “反应挺快。”
  苏晓晓冷笑一声,嘴角勾起一抹弧度,突然伸手入怀,掏出一把硬币,朝着众保镖掷了出去。
  硬币如同天女散花般,在人堆里绽放,众保镖不知吉凶,下意识护住脸躲闪,接着就听到硬币叮叮当当落在地上的声音,再抬头时,苏晓晓早已没了踪影。
  ……
  这是一个阴暗的房间,潮湿肮脏,狭小逼仄,抬头见老鼠,低头见蟑螂。
  枯黄的碘钨灯下,放着两张木头椅子,椅子上绑着两个人,一男一女,男的一头黄毛,女的满脸粉尘,正是杨开江和李秀梅,已经晕了。
  房间是项宇特别安排的,就在保安公司的地下室,是专门用来审讯仇家的。
  项宇的身侧,是一张桌子,上面摆放着各种审讯工具,电钳,铁钳,管钳,毛巾,水桶……
  项宇的身后,站着神色复杂的洪四。
  “弄醒他们。”项宇吩咐道。
  洪四提起水桶,对着两人泼了下去。
  “咳咳……”
  杨开江和李秀梅浑身湿透,相继醒了过来,当看到面前的项宇和洪四的时候,他们立刻露出惊恐的表情。
  “你们你们……你们想怎么样?”
  杨开江率先开口问道,有些口吃。
  项宇指了指身后的洪四,阴声道:“这个人相信你们不陌生吧?他很想跟你们叙叙旧,不过被我拦住了,我这里有一份文件,只要你们乖乖签了它,我就考虑放了你们,不然的话……”
  项宇拿起桌上的铁钳掂量掂量,“我不介意让洪四做一回牙科大夫,不过这里可没有麻药哦。”
  杨开江咕咚一声咽了口唾沫,眼睛瞪的溜圆,脑中突然蹦出一个电影的名字,满清十大酷刑!
  “别别别,有话好说有话好说!”杨开江声音发颤,浑身抖如筛糠,他给洪四带了一顶绿油油的大帽子,如果让他操刀,自己绝对求仍不得,求死不能!
  “怕什么?大不了让他们用刑!看你那点出息?”
  一旁的李秀梅一脸鄙视看着杨开江,昂头对项宇道:“有什么花招尽管使出来,你说的什么狗—屁文件老娘不会签的!”
  “项先生别听她的!”杨开江顿时急了,狠狠瞪了李秀梅一眼,骂道:“娘们家家的懂个屁,这里轮不到你插嘴!”
  “要签你签!反正我不签!”李秀梅冷哼一声,随即闭上眼睛,一副悍不畏死的模样。
  “既然这样,就让洪四招待你们吧。”
  项宇也懒得废话,往后退了一步,他看出李秀梅油盐不进,所以打算在杨开江身上开刀,李秀梅既然能为他背叛洪四,肯定对他有感情,绝对不忍心看他受折磨。
  洪四一直在旁边运气呢!听到项宇这话还能犹豫?拿着铁钳朝杨开江走了过去。
  自古仇恨不外乎两种,一种杀父之仇,一种夺妻之恨,洪四身为江湖人,被公然戴了绿帽子,怎能咽的下这口气?下手毫不留情,蛮横的掰开杨开江的嘴,冷冰冰的铁钳捏住他的牙左右狂掰。
  “唔……唔……”
  杨开江疯狂挣扎,奈何被捆在椅子上,一切都是徒劳,他感觉牙龈上传来一股钻心的剧痛,扭曲着他的神经,让他生不如死,眼泪混着哈喇子噼里啪啦的往下落。
  洪四抽出铁钳,看着满手的鲜血,心中那口怨气仿佛也消散不少,他扔掉钳子上的断牙,回头问项宇:“项先生,还拔吗?”
  项宇看向李秀梅,冷冷的道:“我这里一共有十几种酷刑,可以给你的骈头一样一样的试,能不能救他,全在你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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