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陈玥然

  第十叁章 陈玥然
  “哦,再快点,哦——”陈玥然大口地吸着气享用着插入自己身体的那一根巨大无比的炽热,她在上方,完全占据主动权。
  她的卷发随着节奏不断地舞动,身下的性伙伴有些粗暴地揉搓她的两个白兔。
  持续这个现象已经有好几年了。
  陈玥然其实也想找一个固定的伙伴,可她没找到适合的,直到遇到陆子谦。那一眼她偏偏就看上了这个正经扒拉的人。
  所以她卑劣地对着林雨念撒了个谎以示挑衅。
  男人嘛,本身就不靠谱容易被勾走了魂。都是伪装罢了。
  “唔唔,你好粗壮。好舒服啊我要登顶了。”陈玥然疯狂地扭动着腰肢,享受着当下的欢愉,她根本还不记得身下伙伴的容貌,可是这快感让她觉得是谁也都无所谓。
  她不和性伙伴接吻。
  因为接吻是个过于拘谨的事,她懒得干。准确来说,懒得在一夜情里干。
  “换个姿势,来。”陈玥然趴在床单上撅起屁股,她经常练瑜伽所以身材很好,几乎没一个性伙伴没夸过她。
  她做事情总是很利索,从来没有太多的温柔给予陌生人,她的爱从来都是如闪电如烈火一点而燃。
  “宝贝儿,为什么不说爱我?”
  今夜她勾来的人是从酒吧里认识的,那晚他们做了很久约好了下次再见。
  “因为我不爱。”陈玥然说话做事总是很直接,尤其是在这方面,她的魅力从来不缺男人。
  陈玥然享受地躺在床上任由还未知道名字的男人的疯狂进攻,嘴角扬起,她只希望自己能够一直享受这样的爱情游戏。她熟练地扭动着腰肢享受着体内那根炽热的物体,发出一阵又一阵的呻吟,而脑海里装着的却是陆子谦。
  她眯着眼看身上的男人,他短发微卷,身材偏纤细却并不是没有肌肉,一切都能说是恰到好处。
  可是“爱”,说不上。比起他,陈玥然还是更喜欢攻下陆子谦那个难以攻陷的堡垒。
  “我叫秦帆,你呢。”男人喘着气,眼睛里装着的是意乱神迷。
  “嗯——到了——嗯——”陈玥然丝毫没有顾及秦帆的问句,反而是不断扭动着身体享受着到达顶端的快感。
  秦帆的眼底划过一丝失落。
  “我和他曾经是很好的性伙伴。”
  林雨念回家时表情有些失落,她有些难以承受陈玥然所说出口的这些话,她也不是不知道陆子谦之前有过性伙伴,可是听到这些话以后却还是觉得痛苦。
  陆子谦做好了饭,今天的菜有咖喱土豆。
  “你回来了?之前听你说过喜欢吃咖喱土豆,给你做了点,如果好吃就多吃点吧。”陆子谦特地买了零卡的饮料,家里有个舞蹈演员住着呢,好好照顾才对。
  咖喱土豆的香味散发在空气里,奔波了一天的林雨念肚子不争气地叫了,她把悲伤强行往下压了压。
  是啊,陆子谦很好,现在拥有陆子谦就好了。按道理她也完全没有资格问这些。
  林雨念坐下来低头吃饭:“我练完功以后去医院查了一下,医生说我的脚踝快好了。元元今天和我们团长一起坐长椅上吃上饭了。”
  陆子谦边吃饭边很用心地听着,笑得很温柔,林雨念的语气带着几分俏皮。
  听她讲话已经成了一种习惯。
  “但你好像很失落。”陆子谦抬起手用纸巾帮着林雨念擦了擦嘴角,扬起嘴角笑,“发生了什么不高兴的事情了吗?”
  “到也不算不高兴,今天与太大了,我的裤脚被打湿了。”林雨念胡乱地找了个理由搪塞了过去,她总不好说正因为过去的事情纠结吧。何况还是本不该太在意的事情。
  又是谁不在遵守他们定下的约定呢。
  “我们过几天得上台表演舞剧,叫王昭君,你来看的话我可以给你留个最前排的座位。”
  窗外雨声越来越大,最近的天气总是不做好。
  两个人靠着窗吃饭,气氛带了股淡淡的忧郁。陆子谦把海带汤盛好递给林雨念:“我当然来,老师这个职业再忙也没有你们舞蹈演员忙,你们表演我必定来。”
  今天的林雨念似乎不同往常那么带着股少女的傲气,反而过分的温柔了。任是哪个男人见了都想要把她掬在手心里捧着怕碎了。
  该不会是萧玉年批评她了。陆子谦把这个作为最终的答案,话锋一转:“今天我们裹着毯子看电影怎么样?老电影。卓别林。”
  “好啊。下雨天就适合窝在沙发上看电影。看完以后就能洗个澡好好休息。”林雨念虽然有伤但也没闲着,旁观练功的时候她也常跟着压腿比划动作。虽然没以前动得多但也出了满身的汗。
  “你身上有股烟味儿。”吃完饭后陆子谦横抱着林雨念坐到沙发上,给了她一条毯子,“盖着,天气逐渐转凉了,好好照顾自己。”
  林雨念裹着毯子,很懒散地把脚搭在矮凳上,她涂了新的红色指甲油,橘色的灯光下亮闪闪的。
  “不是我抽烟,是我的队友们抽烟。以前是万宝路,今天大多都是水果味儿的电子烟,还挺香,偶尔我也会闻一闻。我这样会不会吸了很多二手烟——但我对烟味又排斥,尤其是特别传统的烟,会被熏着。”
  林雨念说完,把脚搭在陆子谦的腿上,她没有挑逗他,而是很规矩地一动也不动。
  陆子谦也很规矩地什么事也没有做,端着茶杯活像个老干部,很严肃地在鉴赏这部电影,偶尔朝着林雨念瞥一眼,看她柔和的侧脸。
  不得不说,她真的很好看。
  仿佛艺术本身。女人也许就是艺术本身。陆子谦之前读到过,艺术来源于痛苦,而女人自带痛苦。
  所以女人就是艺术。
  他忽然又对林雨念平添了几分怜惜。是不可名状的怜惜。
  “我可以吻你吗。”
  陆子谦很郑重地捧起林雨念的脸。
  林雨念的身体轻轻颤了颤,紧接着感到嘴上被轻啄了一下。
  这更像是某种郑重的仪式。
  陆子谦舒心地笑了:“还没体验过这么郑重地吻你。虽然场景不合时宜,因为我们在看卓别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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