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残忍

  嘈杂的声音传来,江绯绯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首先印入眼帘的就是一大片紧实赤裸的胸膛,充满了蓬勃的力量。
  再往上看去就是兰斯那一张俊美得过分的脸,他神色魇足睡的很是香甜,而睡着的他显得非常平和无害,没有了那股子冰冷阴狠。
  此时天刚蒙蒙亮,外面那些兽人们吵吵闹闹的不知道在做什么。
  江绯绯竖起耳朵,仔细的听了听,发现是那些流浪兽的淫-笑声期间还夹杂着雌性凄厉的哭喊。
  怪不得昨夜他们都不在了,原来是又去入侵部落了,还抢回来了雌性,真的是一群毫无人性的强盗!土匪!
  听着那雌性的惨叫,江绯绯的眉头深深地拧了起来,想要起身出去看看,却被一双结实有力的臂膀按住了身子。
  兰斯半睁着眼看着她,声音慵懒的道:“做什么去?天还早,再睡一会儿。”
  江绯绯拿开他的手臂,转过身不理会他,四处寻找着自己的衣服。
  找了半天她才猛地想起来,昨天她把衣服洗了,好像还在那个小河边的岩石上挂着,这下怎么办?她现在一丝不挂,总不能裸奔吧?
  她垂下眼睦看向兰斯,此时他俩都是光着,身上只盖了一张兽皮。
  江绯绯把兽皮遮挡在自己的胸前,看着兰斯道:“我的衣服还在河边那里,你帮我拿回来,我要出去一下。”
  明白她要出去做什么,兰斯皱起眉不悦的冲山洞外低吼了一声,随后就听见那些不堪的声音离得越来越远,直到听不见。
  重新恢复了安静,兰斯伸手把江绯绯拉下来,按在自己的胸膛上,霸道的说:“睡觉!”
  睡什么睡?她现在哪还有心情睡觉,江绯绯使劲推着那像铁一样箍着她的臂膀。
  “怎么昨天还没有满足你吗?是不是想再来一次?”
  “嗯?”兰斯亲了一下她小巧柔软的耳垂,暧昧的说着。
  耳朵上传来的温热触感让她身子一颤,这个臭流氓!江绯绯在心里暗暗骂着。
  “你快放开我!”
  不管如何她必须要出去看看,昨天不是给了特权吗?她说的话那些流浪兽也要听。既然这样,她就不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个雌性被他们折磨。
  江绯绯瞪着一双明亮的眼睛认真的看着兰斯:“你要怎么样才肯帮我把衣服拿回来?”
  兰斯定定的瞧着她,脸上闪过一丝戏虐的神采,他伸出手指点了点自己殷红的唇瓣:“亲我一下,我就去。”
  江绯绯丝毫没有犹豫的就吻了下去,不就是一个吻吗?太小看她了。以前她在国外出差的时候,跟那些外国男人没少打交道,亲吻都是小意思,并不能代表什么。
  被亲了一下的兰斯眼睛里的光芒乍然亮了一下,他满足的笑了笑,伸出舌头在自己的唇瓣上舔了一下,仿佛还在品尝那留在唇上的香甜气息。
  这样无赖下流的举动让他做出来,只显得无比的魅惑与勾人,让人心脏控制不住的砰砰一阵乱跳,果然颜值即是正义。
  江绯绯垂下眼睑,默默按住自己的心口,不想被这美色诱惑。男人长这么好看简直就是妖孽,即使他坏得人神共愤,但长了一张这样的脸,也会让人忍不住去原谅他,忽视他的恶行。
  兰斯宝蓝色的双眸幽深的看了一眼江绯绯,随即起了身,从芥子空间里取出一张兽皮系在了精壮的腰间,走出了山洞。
  不想看到他的裸体,还有那让人长针眼的地方,江绯绯避开了眼,转过身去静静的等待着。
  兰斯出去了很久,久到让她以为他就是在戏弄自己,暗骂自己是蠢货不该相信他的话的时候才回来。
  此时天已经大亮,只见那走进山洞的兽人一头漂亮的银色长发还在往下滴着水滴,他随意的伸出手拨弄了一下银发,霎时间晶莹的水珠四处飞溅。
  一条黄色条纹的兽皮挡住了他的重要部位,兰斯嘴边扬起一丝若有若无的微笑,眼神深沉的望向江绯绯,迈着两只修长有力的双腿一步步的向她走来,留下了一地水渍。
  美男出浴图江绯绯无暇去欣赏,她伸出一只柔弱无骨的胳膊拿过自己的蛇皮裙,背对着兰斯,躲在兽皮里急急的穿上了身。
  穿好了衣服江绯绯就越过一直盯着她看的兰斯,走出了山洞寻找着那些兽人们。
  那些流浪兽们此时正在一旁的树林里点着火堆烤着肉,而被他们掳来的雌性不见身影。
  见到江绯绯出来他们都下意识地看向她,瞳孔里充满了惊艳,等看到后面跟着的兰斯后,又畏惧的低下了头,不舍地收回目光。
  江绯绯在附近找了找,然后在一个有些低矮的杂草堆里发现了那名雌性。
  看着雌性赤-裸的身体,江绯绯的心忍不住揪了起来,她蹙了蹙眉对身后的兰斯道:“我要一张兽皮和水。”
  兰斯沉默了一瞬,最后还是喊了声奥特,让他拿来了兽皮和水。
  江绯绯接过来,她先是用兽皮将雌性的身体裹住,然后扶起她的头把水递到她的嘴边喂她。
  水没有喂进去都撒了出来,江绯绯眉心不由一跳,伸出手指在她鼻尖探了探,呼吸非常的微弱,这个样子要看兽医才行,置之不理的话她很可能会死掉。
  江绯绯看向兰斯恳求道:“能不能给她找个兽医看看?她现在状况很糟糕。”
  兰斯冰冷的扫了一眼地上躺着的雌性,只觉得碍眼的很,他摇了摇头说:“她就是我手下抓来的玩物,死了就死了。”
  “你不要多管闲事,吃点东西我们要出发了。”说着他伸手想要拉江绯绯起来。
  江绯绯用力拍开他的手臂,只觉得他冰冷的可怕,他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口中说的是一条鲜活的生命。
  他的冷漠和凶残深深的刻在了骨子里,根本无法改变,是自己妄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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