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yUsHuwu11.cOm 叁十一、秦爷宴席初露容-家

  苏老爷接了请帖,约莫着秦老爷就是着急行会之事了,也正是合他的意,待到约定之日便往秦府赴约去。
  晚宴设在秦府一个不常用的厅里,旁有个耳房,以一扇大开的山水屏风隔着。
  苏老爷自坐下,便觉有些个怪异。这院中下人甚少,厅里除了上菜的婢女,却还留着个书生模样的家丁。
  而秦老爷那美艳继室竟也在场,两人笑着招呼他,未提那行会之事。
  其实食材不过是个由头,觥筹之间两人从经商之事聊到民间怪异传说,苏老爷举着酒杯应对,却时不时听见些怪异声响,似人声又不似人。
  待饭饱酒足,苏老爷饮着茶,道:“秦老爷,今日这饭也吃了酒也喝了,若是没甚事儿,老苏我就走了。”
  秦老爷知他挤兑自个,笑道:“苏老爷是明白人,今日秦某确是有事,只不过——先请苏老爷进屋细谈。”
  苏老爷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跟着两人绕到屏风后面,进到耳房,却猝不及被眼前一幕惊呆!
  入眼便是个圆润肥硕的屁股,高高撅着,正被秦老爷的嫡子秦沐拿着一根玉势抽插菊眼。而那肥臀的主人头朝下趴着,一对硕乳压得变形,眼上蒙着个黑布,正吃着一个半大男童的驴儿。
  这耳房抬高了几阶,放着些低矮几案,地上铺着筳席,叁人以席为床,见苏老爷几人进来也未停手。
  秦老爷背里示意着穿成家丁模样的林生将外面门锁了,一边道:“苏老爷,其实咱们多年交道,你我都已家财万贯,也犯不着为了些小事儿闹将。至于近日那些个事——我先表诚意,邀苏老爷共享此淫女。”
  苏老爷一时呆愣着未说话。一来是这女子身姿诱人,此番淫乱之景着实刺激,二则他瞧见那女子腰臀之间有颗黑痣,心中惊诧不已。
  “光站着干什么,快来服侍苏老爷。”娇娘笑着招呼也留在屋中的绛儿。
  绛儿柔柔笑着,娇软小手扶着苏老爷坐下,替他脱下鞋袜,也在他身后坐下,一双乳儿贴着背替他揉捏肩颈。
  秦老爷娇娘也在旁坐下,一同观看叁人淫乐。
  只见那女子腿心乌黑,秦沐毫无怜惜之心将玉势猛插猛拉,那菊眼已被插得略松,捣得噗通响,淫水肠液飞溅。
  被吃着驴儿的秦泽翻着白眼哦哦叫着,已泄出了白浆,女子还伸着长舌将他驴儿舔净。
  她那硕乳压在地上,见得奶头硕大,与那怀子母牛一般。
  “秦老爷这究竟是何意?”苏老爷暂压下心中猜疑,他虽看得欲念起,却也觉荒诞,秦家两个儿子共同玩弄这女子,秦老爷应也是弄过的,却连娇娘还在一边看着。
  “苏老爷莫担心,这女子实乃我府中一婢女,生得美貌,奈何天生淫贱,日日勾引府中下人,搞得我秦府乌烟瘴气。我本想将她卖发去妓院——”
  秦老爷说着,示意秦沐将秦雪儿拉过来,把自己半硬的驴儿喂到她嘴边,秦雪儿自觉将驴儿含入口中“呜呜”地吃。
  “这女子不同于常人,是玩得开的,光是那屁眼子都不知被多少人肏了,拿去便宜别人也实在可惜,索性留在秦府做个’家妓’。苏老爷放心,此女没些个腌臜病。”
  苏老爷见那女子舌尖灵活,将秦老爷驴儿舔大,也有些硬了。背后绛儿见着眼色,一双手儿一路往下,摸到苏老爷档处。
  见他未阻拦,绛儿摸着解开他腰带,埋头下去含住了那半软驴儿。
  “嗯——”苏老爷舒服低哼,道:“秦老爷怎的来这套见不得光的手段。”
  “嘿嘿,苏老爷放心,那金蚕行会之事咱暂且不谈,今日权当享乐。”
  苏老爷见那秦沐收了玉势,拿了一串玉球,一个个塞入那女子屁眼中,将她小腹都塞得微鼓,屁眼也松了。
  “苏老爷是客,妓奴还不快好好服侍。”秦雪儿被推到苏老爷面前,“今日这女子穴儿还未插过,便请苏老爷开个头。”
  秦雪儿看不见,四下摸索着贴到苏老爷身上,道:“贱奴服侍老爷。”声如莺啼婉转,甚是勾人。
  她拉开苏老爷衣服,将一对软乳贴在他身上,苏老爷见她奶头乌黑,硕大无比,越发验证心中所想,一把抓在她奶上掐弄。
  秦雪儿往下摸到驴儿,埋头一口含住,他那驴儿不如秦老爷大,但苏老爷讲究修养补身,胜在硬挺。
  方才秦沐玩弄秦雪儿许久,却一直不动她穴儿,她早已难耐不已,下面满是淫水,将苏老爷含硬了,便大张着腿儿,拨开花唇,“老爷快肏贱奴吧!”
  苏老爷也不再拘着,这贱女乳大臀肥、肌肤细腻,又淫荡不堪,比那些金钱买卖的妓子多了趣味,见她拨开屄穴,一股淫水流到席上,乌黑花唇中穴儿口含羞欲露,抓着腿儿一压,将硬驴插了进去。
  “哦哦——好爽!老爷鸡巴好硬!哦哦——”秦雪儿被顶着软肉,舒爽酸软,穴肉小嘴儿似的吸那坚硬。
  “嗯——”苏老爷挺着腰肏弄,她菊眼里夹的玉球隔着软肉轮刮他驴儿,颇为爽快,“小贱人还挺会夹!可有肏过百人了?”
  娇娘此时正替秦老爷含着驴儿,道:“约莫计着,尚未满百,约有六十五人。”
  苏老爷哼地一笑,换了个姿势,让秦雪儿在上,驴儿顶在宫巢口,道:“可惜肏了如此多人,也没学会个伎俩。”
  秦雪儿听他如此说,有些生气,“嗯、老爷真是坏、坏人!嗯嗯、贱奴如何没、没伎俩?”
  苏老爷抓着她乳儿拉扯,道:“你这穴儿已有些松了,缺了趣味,只一味狠夹,却不知这夹也是有伎俩的,否则便跟死鱼无异。”
  秦雪儿哪里听得“死鱼”二字,一咬下唇,道:“那、那有如何伎俩?”
  “你这贱穴要夹,不能光使蛮力,”苏老爷慢了下来,“你要贴着我这驴儿,从里往外、从外往内,依次夹吸,要用巧劲儿。”
  她眼睛看不见,身子更加敏感,按着苏老爷说的去做,也觉出了些味儿,可肛中被玉球撑得发胀,稍使劲收缩便觉一阵酥意,竟一瞬丢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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