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4章 艾琳娜的伤势

  席允刚参加完比赛觉得身体很疲倦,可是比起疲倦她更饿,可她对吃饭很是反感。
  索性带着墨元涟去甜点餐厅。
  她点了一大桌的甜点,吃着吃着便痛哭出声,嘴里塞满了蛋糕,哭起来的模样很丑可是又很可怜,她趴在餐桌上道:“我最近经常想起曾经的事,感到恐惧又感到焦虑,只有吃这些东西或者动着才能稍微麻痹自己。”
  墨元涟起身过去坐在她的身边拿着纸巾替她擦拭着嘴边的蛋糕甜点道:“我和你父亲将那个人留着是因为死并不足以让他弥补他犯下的错误,他每年都活在恐惧之中,每年都被折磨,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这对他才是最好的惩罚,等我们家小允精神状况好了我才会给他一个痛快,不然他一辈子便如此。”
  席允希冀的问:“我会好吗?”
  “会的,有我在。”
  席允抱着他忽而提起越椿道:“大哥还不知道我的情况,我想瞒着他,不想他担忧。”
  墨元涟又如何不清楚她的提醒?
  “嗯,我曾答应过你,除非是你主动告诉别人,不然你的情况我不会透露给任何人。”
  “谢谢元涟哥哥。”
  墨元涟温柔的安抚她道:“再吃点东西我们便回公寓,我替你整理情绪,治疗病情。”
  席允擦了擦眼泪道:“好。”
  墨元涟问她,“有按时吃药吗?”
  席允点点头,“有。”
  墨元涟没有再问席允什么,待他们回到公寓之后墨元涟便询问她问题替她疏导着。
  他像是有种魔力会令她安心。
  比别的心理医生强大的太多。
  面对他,席允也知无不言。
  很快过去三个小时,席允实在累了便侧身躺在墨元涟的怀里睡觉,墨元涟坐在沙发上沉默的思考着,想着心病还需得去面对。
  席允得去面对她的曾经。
  去面对那个男人。
  还有她生病的事得让越椿知道。
  他是她喜欢的人,他能够安抚她,再加上他又是心理学大师,他知道如何治愈她。
  可是如何让越椿知情?
  其实有一点较为奇怪。
  按照越椿的专业水平为何看不出席允生病的事?
  难不成是身在其中不知事?
  怕是越椿太看重席允了。
  正因为这样才看不出问题。
  又该如何点醒他呢?!
  ……
  席允醒来的时候没有看见墨元涟在公寓里,桌上有一张纸条和两颗糖果,她拆开一颗糖果喂进嘴里翻开纸条看见上面写着短短的一句话,“按时吃药,等你回梧城再见。”
  墨元涟总是出现的很突然。
  然后消失的很迅速,
  但总会出现她需要的时候。
  “谢谢你,元涟哥哥。”
  席允看了眼时间,现在这个点已经算晚了,她起身换了身衣服又化了个精致的妆容出门,原本想直接打车去找越椿,可是又不知道他的地址,她让席拓去问越椿的助理。
  在等待地址的过程中有一辆车停在了席允的面前,车门打开她看见卡尔,“你怎么在这儿?”
  卡尔问她,“庆功宴走不走?”
  席允笑着说:“又没有拿冠军。”
  他们白天的成绩最终是亚军。
  “艾琳娜没有参加比赛我们能得前三名已经是莫大的荣誉,一起走吧,他们已经订好了位置,艾琳娜待会到,她得给大家赔罪。”
  这场比赛大家准备了大半年,如果不参加庆功宴的话的确太过,她特意看了眼时间对卡尔说道:“我十二点之前要离开回家。”
  “干嘛将时间定那么死?”
  席允骄傲道:“我跟你不一样,你是单身可是我有男朋友,我待会要去酒店找他呢。”
  卡尔惊讶问:“什么时候谈的?”
  “两个月前。”席允道。
  卡尔又好奇问:“他是爱尔兰的?”
  席允摇摇脑袋,“他到爱尔兰出差。”
  “好吧,恭喜你脱单。”
  席允到的时候在卡座里看见了艾琳娜,还是那么的漂亮,但她的额头上有淤青,唇角也是,像是被人狠狠打的,非常的明显。
  席允进去喊着,“艾琳娜。”
  艾琳娜紧张地点点头,“你好。”
  席允坐在她身边的问:“怎么没参加比赛?”
  她无措的点点头道:“有点事。”
  席允这时才发现她的手背上都是伤痕。
  会不会身上也有?!
  会不会是受伤了才无法参加比赛的?
  席允心底有疑惑,但没问她。
  庆功宴上的几个队友非常闹腾,到处劝酒又拉着他们跳舞,席允爱玩爱闹倒能适应这个场景,艾琳娜明明很无措,可是却酷酷的表情跟着他们闹,目光时不时的去寻找席允的身影,后面他们又开始玩着冒险游戏。
  最后不知怎么得。
  席允输了,轮到她受罚。
  惩罚竟然是让席允亲艾琳娜。
  女孩亲女孩本就没什么关系,再加上又是在开放的国外,所以席允觉得任务很容易完成,但艾琳娜一直拒绝道:“换个惩罚。”
  卡尔问她,“都是女孩你怕什么?”
  艾琳娜犹豫道:“不太好吧。”
  卡尔又问:“哪里不好啊?”
  席允笑说:“来吧,又不难。”
  席允主动的亲了亲艾琳娜的唇瓣,后者瞳孔放大,泛着荧光蓝的眼睛一直无措着。
  可是心里却又偷偷开心着。
  ……
  等庆功宴结束已是三个小时之后,席允颇有些醉意的离开,抵达越椿所在的酒店之后席拓突然告诉她,“越先生已经离开了。”
  席允低声问:“大哥离开了吗?”
  “是,一个小时前离开的。”
  席允忽而明白是自己的错。
  她立即询问:“大哥在哪儿?”
  “此时在爱尔兰的另一座城市。”
  “席拓,我们去找他。”
  是她的错,越椿等了她两天,可是她一直没有去找他,反而还在酒吧里喝成这样。
  车子一直向西行驶,席允的胃里一直不舒服,翻腾的厉害,或许是白天的时候甜点吃多了,或许是酒喝多了,在路上她吐了两次,一张小脸苍白苍白的,整个人快虚脱。
  在快到达利默里克的时候她睡了,醒的时候看见车停在一家酒店门口的,她精神不济的问:“到了吗?头好晕,有醒酒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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