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章 死神来了
在斯蒂芬的木屋里，fbi还找到很多理查德?拉米雷兹的各种案件的剪报，这也证实了王磊提出的凶手是模仿者的判断。
根据斯蒂芬的口供，fbi才得知，埃里克和斯蒂芬是在酒吧认识的，斯蒂芬支付了1000美元，埃里克负责关闭警报器。当然，斯蒂芬当初的说法仅仅是自己喜欢带女人到楼顶寻欢。
事情爆发之后，埃里克作为同案犯被斯蒂芬威胁以后从此缄口不言。随着案件的影响力越来越大，埃里克更加不敢说出真相，何况时候斯蒂芬还补偿了他2000美元。
最后的抓捕过程很简单，考尔曼几句带过，然后神秘兮兮的说道：“王磊，知道吗，马上会有一个大人物要亲自来表彰你！”
罗伯特居然亲自来洛杉矶，让王磊有些诧异。他居然舍得离开胡佛大楼他那间全世界最安全的房间，也许是之一。
随着几个保镖进来、四下打量、散开各处，罗伯特微笑着站在门口。做人要有礼貌，而且还得在这里混饭吃，王磊不敢怠慢，迎上前去：“罗伯特，你怎么不提前打个招呼，也好给你准备点好酒嘛。”
“我是专程来看看你，感谢你提供的破案思路，让我们顺利解决了蓝可儿这件案子。不然的话，各路媒体还得让我们继续狼狈不堪。”罗伯特摆摆手，不以为意。
罗伯特来还有其他事，把王磊叫出门外，没出王磊意料，远近各个制高点上都有人站位，把这个遮蔽得风雨不漏，苍蝇飞不进来夸张了一点，但任何人想要无声无息透过封锁线那是不可能的。
原来，按照fbi和美国政府的规定，fbi的代理局长托马斯?j?皮卡德的3个月代理期到时间了，总统已经正式任命罗伯特为联邦调查局的局长。
这个消息是考尔曼还没有来得及告诉王磊的，王磊再次看看远近数十个保镖，他是感觉到这一次罗伯特的警卫工作比上次医院见到他要严密得多，却没想到还有这个原因。
“我来是因为两件事。”罗伯特的正式开场白果然不会拖拖拉拉。
“第一件事，我会找个机会在3个月内把任全调回来，安排你们见面，你可以向他了解有关你妻子凶杀案的细节。”这一次的承诺比医院那次具体，王磊估计接下来的事情不会很轻松。
“第二件事，我需要你去一趟圣地亚哥。过去的三个星期有6名女性在自己家里被害，当地警方和fbi分部没有能够找到任何线索。”罗伯特既然给了王磊一个大大的蜜枣，那接着的一定不会还是胡萝卜。
既然不能拒绝，王磊仔细想了想：“我要求全权指挥权，要求考尔曼和内森随行，他们熟悉我，也熟悉fbi当地分部的人员，这样方便指挥和协调。”
罗伯特不会在意这些他不屑一顾的小事，直接叫过考尔曼：“我有任务给王磊，他负责，你们所有人手听从他的调遣和安排。”
圣地亚哥是加州的的一个太平洋沿岸城市，以温暖的气候和多处的沙滩享誉世界，距离洛杉矶不是很远。
2个小时之后，王磊一行顺利抵达了圣地亚哥fbi分部。这一行人数众多，考尔曼只带了内森，但杨倩和王水儿都跟来了。
王磊觉得把她们关在房子里不利于身心健康，既然想来，那就当旅游吧。反正茱莉会负责她们两人的安全，茱莉对于自己基本成了王磊女朋友的保护者身份好像也不是很抗拒。
fbi在圣地亚哥分部的主管汤米和考尔曼是fbi同一期的学员，关系很密切。
汤米是白种人，结实的体格显示出一种长期锻炼得到的力量，双眉紧皱，看来这件案子把他折磨得不轻。
分部格局都差不多，几扇透明玻璃分割出几个小间，王磊感叹一下，看来美国也是这样，领导重视喜欢盯着下属做事啊。
所有人进了一间很宽敞的会议室，汤米安排人把所有的卷宗资料抱了过来。对于总部安排考尔曼来协助，这是汤米早就估计到的。
不过他以为至少总部会再派遣一两个侧写分析师过来，这也是他的报告里面着重提到的要求。但来的是一个他不认识、也没有听说过的顾问，还是中国人，汤米有些迷惑。
更让汤米想不通的是这个顾问自己大腹便便、横着有两个自己那么宽的体型不说，下车的还有3个花枝招展的女人。
特别是头上插着一个金属制作的尖锐器具的女人，随便看见什么就大惊小怪，哪怕她很漂亮，漂亮到自己眼睛都不想从她身上移开，汤米也觉得自己无法忍耐下去。
考尔曼考虑到汤米的感受，眼看汤米脸色越来越难看，聪明的把他拉到一边：“王磊是罗伯特局长为了这个案子专门派来帮助你的，很厉害的人物。况且，罗伯特都不反对他带这几个女人出来，你懂了吧？”
事情要做，人也要会做，汤米不差智商和情商。卷宗摊开在桌上，汤米把一叠照片摆在中间。
照片上是6个女性的死亡现场，全部赤.身.裸.体趴在床上，头偏向一侧，双眼睁得大大的，每个人的脖子上都有一条细细的红色痕迹。
“这是最近三个星期死亡的6名女性。都是圣地亚哥本地人，都已经结婚，家庭条件不错，中产阶层。”对死者的背景资料，汤米尽可能的介绍得更详尽。
王水儿捂着嘴，眼睛有些不敢再看。她在洛杉矶这段时间，吃、住各方面条件都好，出门有茱莉陪同，从来没有感觉到任何的阴暗面。
蓝可儿的案子因为是半年多之前的，也没有多大抵触情绪，这一次的照片让王水儿感到了害怕。
杨倩和茱莉同时皱皱眉，6张照片里，6个女性死者大睁的双眼仿佛在注视着每一个看见照片的人，让人感到心脏不可抑制的加速跳跃“嗵嗵、嗵嗵”……
汤米指了只其中的4张照片：“她们前两周被害的，每间隔4天被害一个，都是丈夫下班回家之后才发现的。”
上周五被害的女性死者是自己小孩放学回家发现的。最后一名死者，也就是本周一发现的死者，是婴儿的大哭大叫引起巡逻警察的注意，最后得以发现。
“她们的眼睛怎么会都是睁开的？一般女性被.性.侵害时是会下意识闭上眼睛，不愿意看到身后的入侵者和自己被强迫时候的模样啊？”内森以为自己抓住了重点，很及时的发问。
“看这里。”王磊指着照片上死者的眼睛部位，几张照片对他不会有丝毫的影响。
照片里，死者眼眶上部分，有一些模糊不清，连着眉毛都有些模糊：“这是透明胶布沾上的。”
杨倩也指着照片：“死者的手腕上和嘴唇上都有痕迹，看起来也应该是凶手使用的透明胶布捆绑住死者，实施.强.奸.和杀害的。”
汤米不停的点头，考尔曼没有说错，人不可貌相啊。自己去过每一个现场，所以知道凶手使用的是透明胶布，没想到有人可以从照片上就看得出来，这个什么杨女人眼光也很厉害嘛。
汤米再次拿出一张照片：“这是凶手从第4个死者开始，在现场留下的一句话，我们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镜子上，鲜艳的口红描绘出一行大字：“女人们，把你们的财富、珠宝，还有那娇嫩的肉.体全部抛开吧，今晚，我会来召唤你。”
王水儿对英语的熟悉程度只限于口语日常对话，英语的文化以及美国国内文化，那是七窍就通了六窍，还是一窍不通。
汤米查阅过fbi内部有关连环杀手的所有记录材料，没有任何与之相仿的情况出现。因为6个死者位于圣地亚哥不同的社区，所以当地警方还不知道这是连环案。
报社和电视台汤米没有能力压得下去，但他的保密工作做得好，消息暂时也没有泄露。
王水儿不熟悉美国文化，其实杨倩和王磊也不熟悉。王磊转过头看着考尔曼和内森，杨倩这盯着茱莉，都想看看有没有人能够知道凶手留下这句话的意图。
考尔曼摇头，茱莉摇头，唯独内森使劲的挠着头皮，他总觉得这几句话很熟悉。想了半天，内森用力拍拍自己的脑袋，拿出他包里一直随身的圣经。
沾了点唾液，内森熟练的翻到书的中部某一页：“王磊，你们看，我是没有记错，这是死神说的话。”
是的，这是死神对女人说的话，凡是听见这句话的女人，当天晚上都会被死神带走，没有例外。
王磊灵机一动，打开桌上的一台笔记本电脑，输入了死神这两个字。0.01秒，谷歌搜索出数万条和死神有关的帖子，大家这才发现，类似的语言居然有很多。
“看来，我们的凶手把自己誉为死神。根据他不断加快的的作案频率，今天已经星期三，初步推断也许下午，也许明天凶手会准备再次.奸.杀.又一名女性了。，现在整个社区的治安情况怎么样？有没有采取什么措施，汤米”王磊开始揣度凶手的下一步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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