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

  秦朗没有说话,也没有抽回手,她的手触到了布料的绵软,再往下就是……
  吴裘带着她的手,从内裤的边缘把肉棒拨弄出来。吴裘用眼神示意她,她便鬼迷心窍似的握了上去。
  那肉棒在牛仔裤的缝隙里探出头来,不太深的颜色,但真的……
  好大。
  怪不得……那么撑。
  秦朗手还没动,脸先红到了脖子根。
  “动一动。”吴裘那双漂亮的眼睛泛着桃花色,像一颗石头掷向深湖带起了波澜。她的语气不强硬,像在跟秦朗说着普通的话一般。
  牛奶还在一滴一滴往地上落,落下去又溅起小小的水花。
  秦朗轻轻握住棒身,开始上下撸动起来。
  吴裘难耐地吸气,仿佛浑身都紧绷,身体最脆弱的地方被自己的学生握住讨好,太过于兴奋了。
  她好想操她。
  但是吴裘并没有别的动作,秦朗的手指又软又滑,时不时无心地触到最敏感的冠状沟左右,又引得吴裘一阵轻颤。
  此刻的吴裘好诱人。
  秦朗看着手里那根处于兴奋状态的肉棒,缓缓低下头去。
  她舔了吴裘的龟头一口,是涩涩的味道,还有香皂的咸味。
  秦朗张开小嘴,收敛了尖尖的犬牙,试图尽可能地把吴裘的肉棒吞下去。动作过于勉强,肉棒进了一半就不能再动,再动她就有种想呕吐的感觉。于是她开始慢慢地上下动作,手也没有闲着,开始揉弄下方的棒身和阴囊。
  吴裘的头发有一部分顺着腰落到椅子背上,有一缕垂在身前。她张开嘴,小口吸气。
  秦朗的舌头绕着龟头打转,时不时用舌尖钻一下中间的小孔,吴裘的身体很兴奋,在她的舔弄下快要到达极点。
  精液射出几乎是一瞬间的事,吴裘试图把肉棒从秦朗嘴里抽出,却慢了一步,肉棒抖动着,小孔里射出一股稠白,部分留在秦朗嘴里,部分溅在秦朗脸上。
  秦朗被糊了小半张脸,嘴里的液体让她咳嗽了两声,捡了两张卫生纸擦了擦脸,张嘴把舌头伸出来给吴裘看:“老师,你的。”舌头上是牛奶染的乳白色,和她的精液混合在一起。
  吴裘的面色是刚刚高潮过的红润,她眼中含着兴奋到极致的生理性泪水,嗔怪地看了秦朗一眼:“胡闹。”
  吴裘缓了缓,起身出门去拿了抹布和拖布,来收拾一地的奶渍。
  秦朗的题已经做得差不多了,吴裘便拿过来给她改了,开始认真讲题。
  吴裘的皮肤偏白,日光下甚至能看见她脸上细细的绒毛,瞳孔是琥珀色的,平时不太能看出,但光线好的情况下,看得十分清晰。
  秦朗扭了扭腿,腿间还泛着湿润,她本来以为吴裘会顺势和她做爱,结果没想到除了不小心的擦枪走火,射完之后就立刻恢复到正经老师的状态。
  真是拔屌无情。
  秦朗揪着耳朵边的头发,想着自己什么时候才能留到像吴裘那么长的头发。
  秦朗的头发是短发,卷卷的,据说继承了她生母的样子。虽然她也没有见过生母是什么样的。
  吴裘的头发是长发,发质很好,发丝偏细,柔顺地披在肩上,漂亮极了,跟她的人一样漂亮。
  “这道题……秦朗?”吴裘皱了皱眉,显然不满意学生的发呆。
  “噢噢!答案是三!”秦朗一下子回神,看清了题,毫不犹豫地回答。
  “嗯对,但是这道题的方法你还不太熟练……”
  吃过中午饭,下午吴裘又让秦朗写了一套题,讲完之后整理了上午的材料,递了一本新的题给秦朗,认真地道:“里面的题圈出来的写,平时有时间可以来办公室问我,我晚自习之前也在。”
  “好。”秦朗点头,那头软毛跟着她的动作也一起摇晃,让吴裘很想摸一把。
  她也确实那么干了。
  现在是下午六点,秦朗吃完了饭,听到吴裘在阳台打电话,风送来断断续续的语句:“小朗……对……”
  秦朗有些好奇,等吴裘结束电话,回到客厅时候问:“老师,你刚刚在跟谁打电话?”
  吴裘面色如常地说:“哦,你爸爸啊。”
  秦朗继续问道:“然后呢?”
  “今天你不回家了。”吴裘穿过客厅去把大门口反锁,“你爸把你寄存在我这里了。”
  这不是羊入虎口吗!!!秦朗瞪大了眼睛,仿佛在无声抗议。
  “放心,我不会吃了你的。”最多操两下,又操不坏。
  饭后秦朗打了会儿游戏,跟小男友他们开着语音,甜腻地喊“老公~~”的时候,被吴裘碰了个正着。
  吴裘眼神有些不善地瞄着秦朗的手机,秦朗没有发现吴裘站在她不远处,还在叽叽喳喳跟队友和小男友说话。
  当天晚上秦朗就被吴裘按在了床上,不由分说地扯开裤子,手指就探了进去。
  “你干嘛啊……”被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到,又被突然进入到了身体里,秦朗声音都有些发抖。
  吴裘没有说话,手下动作迅速,很快就让秦朗小小地高潮了一回。
  然后她握着自己的肉棒,有些粗暴地插进少女的穴里。毫不怜香惜玉地,进去就开始大开大合地操干。不像是在做爱,倒像是在报复。
  秦朗的声音都被吴裘撞碎,唔唔啊啊地发出呻吟,第一次被吴裘送上高潮的时候,吴裘咬出她的耳垂,感受她的小逼止不住的收缩,突然在她耳边轻声说:“老公?”
  “啊?”秦朗呆滞了,发出意义不明的轻哼。
  吴裘不断冲撞着少女的嫩肉,粗大的肉棒轻而易举地触碰到花心,一下两下三下,花心都快被操熟了,底下趟出晶亮半粘稠的液体,几乎把床单都快湿透了。
  “我说……”吴裘忽然慢了下来,那粗大磨着秦朗的甬道,她宛若漫不经心地提起,“下午你对着手机喊的……还记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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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世界上最悲哀的事,就是写了两千字,发现肉写不完了。
  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卡肉的。
  今日份的留言也拜托了.  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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