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初月搅局

  “咳咳,先介绍一位新同学,同学进来自我介绍吧”老班朝着外面招了招手,从门外缓缓的走了一名女生,“啪嗒啪嗒”的小皮鞋落在地面上特别的清晰响亮。学校的百褶裙一荡一荡,掀起优美的弧度,学院贵族风在她的身上显示的淋淋尽致,明明也没有这么华贵的衣服却也能穿出贵族的气息。
  “大家好,我叫初月,初次的初,月光的月,以后多多关照。”一头黑色的秀发披散,恰到好处的礼仪,一举一动都透露着优雅,俨然就是个公主小姐的气场。
  丹萱嗤笑,初月可不就是公主吗?手指头却紧张的不停的敲响着桌面,心“咚咚咚”地停不下来,烦躁按耐不住,丹萱知道她和初月之间免不了的斗争。
  初月一进门就锁定了丹萱的所在之地,眼神微微眯起来,脸上的微笑却因为礼仪没有降下来。
  “哇哦,气质好好呀。”
  “虽然没有丹萱好看,可是长的停大气的。”
  “感觉不相伯仲,两人都是不同样风格的美女!”
  “好了,好了,大家安静,这节课安排一下卫生,明天班长阻止下班级队伍带到礼堂开开学典礼。”老班这才压制住一群闹哄哄的学生,将初月安排妥当之后才又开始安排其他的事宜。
  ~~大礼堂处厕所~~
  也不知道是人们运气,她们几个居然被分派到大礼堂打扫卫生。丹萱攥紧了手里的垃圾袋,看向初月忙忙碌碌的身影甚是不解。
  “我还以为你不会找我呢,原来已经呆不住了吗?”丹萱在洗漱台前洗手,听到后面“啪嗒”小皮鞋的声音,慢条斯理的整理好仪容仪表。
  “宁大将军到底在哪里?”初月拧着眉头,她以为她给的暗示的已经够了,谁知道丹萱竟然油盐不进,一点都没有要告诉她的意思。
  “都经过了这么多年了,早就已经忘了他什么样,你以为我还能记得吗?”丹萱嗤笑的陈述一件仿佛和自己无关的事实。
  “你?!你这个负心的女人,你可知道宁桢有多么的喜欢你?为了……”突然临近的脚步打断了初月和丹萱的对话,还未说完的话便偃旗息鼓了。
  “额,不好意思。”女同学看着两位校花级别的两人再此处不知道做些什么,只是觉得她们之间的气氛特别的凝着,隐隐约约看到劈里啪啦的花火在空中绽放。原来她们是认识的吗?或许是情敌或许是……小同学的脑子里闪现出无数的脑洞,迫于压力她们之间的诡异气氛才赶紧的退出了厕所。
  “谁知道呢,毕竟这么久的时间了,也早就无所谓了,你也看到了我早已经移情别恋了,知道你对宁大将军的执着,可是我早就已经看淡了。”丹萱无所谓的耸耸肩,那淡然无害的模样真是让初月恨牙痒痒,当初就是这张纯良无害的脸才让宁大将军陷入了她的陷阱里。
  “算我看错了你,最好你别栽在我的手上,不然我便会让你不得好死。”初月狠狠心咬住了后牙槽,一扭头便走了出去,也没有理丹萱是何反应。
  “……”其实公主是对宁桢最忠心耿耿的下属,也许她就是自私自利的人,哪怕有一个人分享了宁桢的爱,她都会忍不住的斩断这些烂桃花。
  初月怒气冲冲的出去没多久,宁桢就从礼堂的后门窜了进来,看着拿着扫把的小巫女拿着木扫帚的样子,皱着小眉头,全身上下都是这么的可爱,让人忍不住的碰触。
  “怎么了?傻傻站在这里?”宁桢上前敲了敲丹萱的小脑袋,丹萱养着头,眨巴眨巴的那个乖巧样,简直就是不可多得的模样,顶了顶后牙槽,真想拆了吞下肚里。
  “没事。”说丹萱自私还是什么都好,她并不想宁桢知道初月的弯弯绕绕,说到底自己深藏着一份不自信,只是自己不敢去直视,潜意识里初月身为高高在上的公主,无论哪一方面都不亚于她,甚至高她一等。
  “小骗子,嘴巴都能挂油瓶了,还说没有事。”宁桢两根手指捏住了小嘴巴,嘴角挂着宠溺的笑。
  “别弄我!”丹萱恼羞成怒,手上也没有带多少力去推搡宁桢,宁桢顺着力道一把搂住了丹萱的身子,轻柔在丹萱的小嫩脸蛋上啃了一下。
  “嗯?!”宁桢1米8的大高个完完全全的把丹萱娇小的身子给裹住,温热的气息在彼此交传着,许是良心发现,宁桢还是放开了丹萱,主动的包揽了丹萱那一块的卫生区。
  初月也并没有离开,只是安安静静的回到了她自己的打扫区域,一看到丹萱和那个男人如此的靠近,心里说不清道不明的,也不知道是为宁大将军不值得,还是嗤笑这个丹萱花心肠的恶毒女人!心神一定,她就不相信从丹萱的身边挖不出宁大将军的信息。
  丹萱都不用抬头,初月的眼神视线都可以灼烧出一个洞,如果不是初月自己发现,丹萱是不打算和她说宁桢的事情。
  “嗯?今天怎么怪怪的?”宁桢将区域的垃圾扫完之后,便一手揽住了丹萱的小细腰,软软乎乎,有些小小肉。
  “怪?怪什么?怪你睡在别人的床上了?”丹萱的脑海里又闪现出宁桢沉睡在她床榻上的场景,心里忍不住的冒酸泡。
  “你是说我晕之后?”宁桢蹙眉,虽然完全没有印象,但是那天酒会之后发生的事情他确实不知道。
  “若不是亲眼看见你和她没有染,不然你这个也别保住了!”丹萱嗤笑,冷然的说道根本没有半分不好意思。点了点敏感的部位,让宁桢一阵毛骨悚然。
  “若是做了,我也不会原谅自己的。”若是真的这样宁桢也不会原谅一个如此肮脏的自己。
  “干什么,要是你真敢做那种事,我早就离开了。”宁桢眼神里的坚定和决绝不是唬人的,深邃的就像他第一次开口和她说话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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