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二十九章少爷有请

  江锦州看见童诗涵一个人走了,不放心,于是硬是拉着童诗涵,回到了她和寒咧的家。
  “我现在不住在这里了!”童诗涵是清醒的,她看着醉醺醺装疯卖傻的江锦州,顿时感到好笑。
  人都已经醉成这个鬼样子了,还能把她带回家?
  而且,为什么是把她带回寒咧的家?最近她不是一直都住在江家吗?
  傻瓜!童诗涵在心里骂着。
  就在她要拉着江锦州走的时候,管家刚好就看见了她。“少夫人!”管家走到了童诗涵的面前。
  童诗涵转头要走了。“少夫人请留步!少爷有请!”管家把寒咧搬出来,就是为了让童诗涵乖乖妥协。
  但是童诗涵一听见寒咧的名字就怒了,“我不去!”
  当初是寒咧自己口口声声地要她离开寒家的,现在他凭什么想让她回去,她就回去!
  要离婚就干脆一点说!
  管家看见童诗涵这样倔强,也不好说什么,但是他也不能违背寒咧的命令。
  他叫上了房子里的保镖,“对不住了,少夫人!”
  说完,保镖们就上去,把童诗涵扣住。
  童诗涵拼命挣扎,一脸地不敢相信。“你怎么敢这么对我,我是你的少夫人!”
  少夫人这个名称,也是他们能顺便碰就碰的?
  “对不起,这是少爷的命令!”管家就拿这么一个推脱她的命令!
  就在童诗涵快要被保镖拉走的时候,江锦州清醒了。
  江锦州一把将离童诗涵最近的保镖出拳。一下子就把一个高头大马的保镖打倒了。
  江锦州很能打的样子,不断保护着童诗涵。童诗涵被江锦州护在身后。
  “江锦州,你不要打了!”就在江锦州为了保护童诗涵挨了打的时候,童诗涵终于看不下去了。
  但是江锦州却没有听童诗涵的话。“我跟你们走,别打他来。”童诗涵终于妥协。
  她不想看着江锦州,她的上司为了保护她,把自己弄得浑身都是伤。
  江锦州看着童诗涵,“傻瓜,你不想去就不要去了!”他永远不会让童诗涵做她不想做的事情的。
  童诗涵含泪,帮江锦州把脸上的血擦了一下,“我没关系的。”
  寒咧不会对她怎么样的。就是江锦州想太多了。
  最终,童诗涵和江锦州还是被保镖带到了寒咧的面前。
  寒咧坐在陈郁琴的病床边上,一脸色担忧。
  他看着床上紧闭眼睛的陈郁琴,不禁感到恐惧,他是真的害怕,害怕陈郁琴会有事。
  寒咧等待着管家,把童诗涵带到他的面前。
  脸色阴沉,把附近的气压都降低了。
  “咧哥哥,你已经很久没有休息了。”陈灵灵出声提醒寒咧,一双灵动的眼睛里都是担心。
  她担心用手拉了拉寒咧,“咧哥哥,没事的,你不要担心伯母,伯母会没事的。”
  陈灵灵的关心和刻意讨好,寒咧知道。但是他却不想理会陈灵灵。
  他要等的,是童诗涵给他的一个解释。寒咧抓紧手,等待着童诗涵的到了。
  童诗涵来的时候,已经是很晚了,医院里的病人都睡着了,整个医院空荡荡的,显得有些阴森。
  童诗涵和江锦州被保镖带着,左拐右拐的,被带去一条条可怕的路。
  要不是童诗涵知道保镖是想把她带去看寒咧,她还以为保镖是想去一个没人的角落,杀她灭口!
  “进去吧!”终于,他们来到了一间很豪华的病房前面,一道很华丽的门立在童诗涵面前。
  她有些犹豫着要不要进去。江锦州握紧了童诗涵的手,给她一种安全感。
  “没事的。”江锦州安慰童诗涵,他牵着童诗涵的手,把门推开了。
  他没有告诉童诗涵,要是童诗涵真的和寒咧离婚了,他会娶她。
  门推开了,守在童诗涵身后的保镖也走了。当童诗涵往里面看的时候,她被震惊了。
  洁白的病床上躺在一个女人的身躯,娇小的身体旁边,是大大小小的机器在运作。
  旁边还连着心脏的测量仪,一下一下微弱的心跳声让童诗涵看了都心酸。
  明明昨天,陈郁琴还精神抖擞的。
  童诗涵放开了江锦州的手,不顾江锦州奇怪的神情,往病床上面走。
  “童诗涵,你给我停下!”在一旁的寒咧出声喝止了童诗涵的动作。童诗涵抬起含有泪意的双眼,望着眼前的寒咧。
  寒咧身上的衣服已经起了皱折,甚至还有些不整齐。身上的领带也不知道去了哪里。一副做贼的样子。
  他的旁边,还跟着一个可爱的小妹妹。
  小妹妹对她笑,笑得很灿烂。和寒咧那一脸地阴沉成了对比。
  “姑妈怎么了?”童诗涵好不容易找回自己的声音,颤抖着对寒咧说。
  她原本就因为姨妈的事情,对陈郁琴含有歉意,所以陈郁琴拼命整她的时候,她也没有半句怨言。
  现在她姨妈一个对不起的人,躺在了她的面前,让她怎么开心地起来。
  陈灵灵听见她对陈郁琴的称呼,整个人都呆了。
  呆呆地立在一边,连脸上那笑容,也保持不下去了。
  没有人注意到陈灵灵的这一变化,除了江锦州。
  寒咧听见童诗涵这样问,倒是让一直阴沉的脸笑了起来。
  他带着责怪地说“你还好意思问怎么了?姑妈就是因为和你打电话,所以才晕倒在房间里的。不是你害得她,还有谁?”
  寒咧的咄咄逼人让童诗涵很意外。
  “我,我没有害姑妈!”童诗涵给自己辩解。
  “我昨天是和姑妈打电话了,但是那是……”童诗涵说到了这里就没有继续说下去了。
  因为她不能说。童诗涵呼气,抬头对着寒咧道:“我不管你信不信我,反正我没有害姑妈。”
  童诗涵已经答应了陈郁琴不把昨天电话里的事情说出去的。那她就不能说。
  寒咧看着童诗涵一直不肯承认,也是一直在冷笑,他强行压抑着冲动,把旁边的花瓶砸到了童诗涵的面前。
  “你说没有就是没有了?”他不相信。
  江锦州看着寒咧这个样子,也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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