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五章 仪式开始

  吴勇一看公子不想参与到订婚仪式中,也就收回心思,热情的招待厅里的各位同事,以及到场的亲戚朋友同学之类的友好。
  在靠近举办仪式的小平台旁,设有两桌比较靠前的圆形餐桌,这是男女双方的贵宾席,男方一桌、女方一桌。
  男方张非家的,都是张非父母的几个兄弟姐妹。而女方吴飞霞的这桌贵宾席,则是水利厅的几位正副厅长,一共是七位,原本十二位的圆桌显得是空空荡荡。
  等各位参加订婚仪式的宾客落座后,吴飞霞和张非的订婚仪式也就正式开始了。
  在东北,这种订婚仪式相对还是比较简单的,有点类似于一个简易的婚礼。
  先由一位主持人,简单介绍一下订婚仪式的双方男女。接着由男女主角代表双方讲两句感谢的话,而作为双方的家长并不上台讲什么。而是由在座中最有威望的长者,出来宣布谁和谁的订婚仪式圆满结束,最后才是订婚仪式酒宴开始。
  仪式主持人是水利厅办公室的一位副主任,年约四十的一位婉约妖娆的中年美妇人,虽说岁数稍大,但由于平时保养得当,从外表上一点也看不出近实际年龄,感觉和三十差不多。
  女主持名字叫刘湾,是一位很懂交际的女干部。在仪式开始部分,简单的介绍了两位新人,以及各自的家长。
  接着是男、女主角上台向各位来宾做答谢感言,在男方张非答谢感言时还好,一切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但到女方吴飞霞讲话的时候,却突发意外。
  吴飞霞刚刚开了一个头,一个带有奶油的糕点从女方第二桌的位置直接飞出,不偏不倚的正砸在吴飞霞艳丽时髦的大飞裙上,刹那间全场鸦雀无声,大家谁也没想到,在这么吉庆的场合会出现如此的意外。
  大家都正在津津有味的看着台上的两个新人做答谢感言呢,谁也没注意到是谁扔上来?只知道是女方餐桌第二桌的位置。
  这时,在贵宾厅一直负责安全的黑狼张一,快步的走到王恒身旁,低语道:“公子,糕点是第二桌的那个胖胖的男人扔出的。”
  王恒随着黑狼的话语转过头一看,呦呵,这不是在门口大言不惭的那个西瓜男么?听吴飞霞说,这小子是什么常务副厅长的儿子。在宾馆门口就口齿不干净,从其行为、谈吐上看,根本不像是来道喜的,倒是像来闹事、砸场子的。
  这小子低低的吩咐黑狼张一道:“张旗主,安排几个机灵的弟兄在那小子周围,我感觉这小子要出什么幺蛾子,让弟兄们看我的指令行事。”
  “放心吧,公子,你早先吩咐完,我就已经安排了二十多位兄弟,分别由我的两位得力下属黑山二鼠带队,现在已然分布在各桌了,大鼠郑公正在女方一二桌之间的位置看着呢。”说着一指站在女方一二桌旁边的一个服务生。
  王恒一看这服务生,猛然一愣。黑狼张一所说的黑山大鼠,他还以为得像赵小抠那样的一个猥琐男人呢。但这一看,这哪是什么老鼠,简直是一个虎背熊腰的黑豹。一米八的高高个子,肌肉札然,把一个白色的侍者服撑的是鼓鼓囊囊的。黑黑的脸色中透着一种威武的亮色,配上白色的侍者服,怎么看、怎么像一只威武的黑豹。
  没看见在他左右酒席上的一些艳美女人,不时的在向这传说中的黑山大鼠一直暗送秋波,也就是眼神不是铁钩,要是铁钩的话,这雄壮的黑山大鼠早被这些女人给勾走了。
  王恒满意的点点头,吩咐黑狼道:“你让兄弟们给我看紧了,尤其第二桌的那几头烂蒜,不能让这些烂蒜坏了我吴姐的订婚仪式。”
  黑狼领命后,一招手叫来两个弟兄,让他们把公子的命令传下去。
  黑山大鼠接到命令后,向王恒坐的方向点了一下头,意思命令已经接到了。
  当王恒快速布置的时候,台上的主持人异常机警的打破寂静、尴尬的场面。笑吟吟的道:“呵,真是双喜临门啊。晚宴十分钟前,我才知道今天是飞霞的生日,原准备仪式结束后,再宣布下一个节目呢。没想到还是有飞霞的好友提前庆祝生日了,那就让我们共同举杯,在庆祝飞霞、张非的订婚喜事的同时,祝贺我们的小寿星生日快乐。”
  大厅里的所有人,无论是知道真相的,还是真以为是吴飞霞生日的嘉宾,皆轰然叫好声中举起了酒杯。
  然而就在这时,一连串“啪啪啪”的酒瓶碎裂的刺耳声音连续响起,一股酒香迅速的弥漫在女方第二桌的周围。
  这是张飞扬四个人挑事的开始信号,只见这几个人“呼”的站起来,伸手就想扯桌布、掀桌子,要大闹整个订婚仪式现场。
  台上吴飞霞几个人早已看出刚才是张飞扬这桌扔出的蛋糕,此时愤怒的发现,这几个小子竟然把桌上的两瓶白酒和两瓶果酒使劲的砸向地面,这是想大闹订婚现场啊。但吴飞霞、张非却没有任何能力阻止这破坏现场的行为,急的是五内俱焚。
  吴飞霞虽说性格泼辣,却从没有经历过这种突发事件,尤其是在自己人生最重要的订婚仪式上。瞬间,脸色通红,眼圈里的眼泪呼啦啦的直转,而张非也急的双手只搓。
  就在这闹场、捣乱开始的紧急一瞬间,黑山大猴带着三个弟兄闪电般的出现这四个人身后,双手齐出,在各自的腋下一点一拍一抬,四个人宛如泥塑木胎一般,被黑山大猴等四个人扶了出去。
  黑山大猴边扶着张飞扬往厅外走,边连连道歉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这几位喝多了,得出去找个地方休息一会。”
  但明眼人都看出来了,这四个人是被制住了,至于如何制住的,就不是在座的一些人能够看出来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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