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王游进养鱼场,一点点h

  隗诠将汤妙的小脸抬起来,吻着她哭红的眼睛,“我当时受了伤,有些记忆没有恢复。”
  他叹了口气,“这几百年来我过的很幸福,门派里实在冷冰冰的,我不想回去,所以才没有告诉你。”
  “可能他们以为我死了吧。”隗诠抱着汤妙,轻轻拍着她的背,“如果你喜欢,我就回去找掌门要钱,我在门派里的贡献点还挺多的。”
  攒了好几千年呢,没有花的地方,能不多吗?
  汤妙如果当时知道有那么多,她就会坚持让隗诠回去了,可惜世上哪有如果啊。
  她抽泣着原谅了他,反正现在地里的活也不用她做,卖卖灵米杀杀价什么的确实挺好玩的,也不缺男人,偶尔还能去逛逛街,虽然清贫了一点但是确实挺开心的。
  她抽抽噎噎的睡着了,隗诠难得的没有折腾她。
  日子还是平平淡淡地过,汤妙的修为一直停在了出窍前期,渡劫好几次都失败了,隗诠不知道怎么突然特别心急,每天拉着她做不说,还拿了一堆灵草灵丹给她。
  “阿诠,好难吃啊~”她皱着眉头撒娇,这灵草也太苦了吧,虽然感觉灵气暴涨,但是实在是太难喝了,她已经连喝了半个月了。
  隗诠搂着她,心疼但是却不容置疑地说,“乖,喝下去才能进阶。”
  “进阶也就是渡劫中期呀,也没什么差别吧。”汤妙扁了扁嘴,“你不会是嫌我给你的灵气太少了吧!”
  “没有,”隗诠叹了口气,他还希望她给的能少一点呢。
  隗诠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我只是希望你能陪我久一点。”
  算算日子,她确实寿元只剩几百年了,便苦哈哈地坚持喝了下去。
  经过不懈努力,又过了几个月,汤妙终于成功的跨入了分神期。
  汤妙渡完雷劫十分高兴,懒散地跟隗诠说,“这下可以停药一段时间了吧。”
  隗诠没有说话,汤妙累极了,睡了过去,没有看到他苦涩的笑容。
  那几天晚上隗诠总是干的很生猛,仿佛要把她干死,钉在床上似的。
  她哭叫的嗓子都哑了。
  “嗯嗯嗯…,轻点呀阿诠…”
  两条柔荑勾着他的脖子,汤妙被撞的眼神涣散,小穴里紧紧收缩,又是一波高潮,感觉又要晕过去了。
  突然唇上一痛,隗诠俯下了身,将她的嘴唇咬破了。
  “唔。”汤妙吃痛,不明白他今天怎么这么凶。
  隗诠和着她的血液在彼此的唇间画了一个法阵,身下加速射给了她。
  汤妙累的不行,只感觉神魂微痒,昏睡过去。
  等她醒来时正被隗诠抱在怀里,坐在一个宽敞的室内,这地方十分豪华,比她的小破木屋好上几百倍。
  “这是哪儿?”汤妙扭头看窗外飞速划过的景色,犹豫地问。
  “是万剑山的法器,灵妙飞船。”
  隗诠亲亲她的额头,跟她解释。
  “我要带你回万剑山。”
  “不是说不回去吗?”汤妙睁大了眼睛,随即又兴奋起来,“那我是不是可以住上比这豪华一百倍的房子了?”
  隗诠倒是不记得自己的洞府长什么样了,但他记得掌门的好像是比较豪华。
  “百倍不至于,应该有个十几倍吧。”
  “啊!太棒了!”汤妙兴奋极了,“我要跟我的小姐妹写信炫耀!”
  哇,一定会羡慕死她们的。
  哎呀,那灵田就用不着种了,该送给哪个小姐妹呢?
  干脆让她们自己来竞拍好了!
  汤妙笑的灿烂,心里有许多小九九,看着隗诠只觉得这张帅脸,几百年了还是这么有魅力。
  还有钱,更有魅力了!
  “吧唧!”
  她亲了隗诠的脸颊一口,以资鼓励。
  隗诠没想到她这么开心,或许应该早点带她回去,可惜……
  灵船突然停了下来,一个年轻弟子轻轻敲了敲门。
  看到衣衫不整躺在师尊怀里的汤妙,他白皙的脸上红了红。
  汤妙看着他觉得有些眼熟。
  “师尊,我们到宗门了。”这年轻弟子不仅面皮好看,声音也挺好听的。
  隗诠发现汤妙直愣愣地看着这少年,笑起来,“你不记得他了?”
  这种小帅哥,汤妙不可能没有印象啊,一般都是她的元阳重点关注对象呢!
  隗诠不知道她心里的小九九,摸了摸她的头,“你忘了,这是两百年前我们救下来的孩子,叫唐一年,他的村庄被异兽毁了,还在我们家住过一段时间。”
  虽然因为过于黏人被他赶回了万剑宗。
  汤妙哪里记得啊,小孩子又看不出来长大后长什么样子,再说她和隗诠这么多年不知道救了多少孩子了。
  不过这个美少年长得不错,送个见面礼意思意思吧。
  隗诠很久没回宗门,一回来,所有长老掌门都迎了上来,汤妙认人认的头疼。
  她这脑子只记帅哥呀,这里面就掌门长得不错,但是个笑面虎,不是她喜欢的类型。
  看她精神不好,隗诠就叫来唐一年,让他带她回自己的洞府去,他议事完就回去。
  与美少年同行让她的头疼好了不少,虽然他一直低着头,脖子和耳朵通红。
  汤妙很想问这样你看得到路吗?
  也实在太纯情了。
  将她送到隗诠的洞府,唐一年就逃也似的走了。
  难道她们合欢宗变成什么洪水猛兽了吗?
  汤妙摸不着头脑,但是很快就没心思去想了。
  隗诠竟然自己拥有一个峰,这里不仅有大片灵田,还有许多闲置的土地,汤妙兴奋极了。
  简直要磨拳霍霍向镐头,但是转念一想,如今她都是剑尊夫人了,这种活儿怎么能亲自干那,应该让隗诠来干。
  想到这里她转身进了隗诠的洞府,美滋滋的等着他俩的道侣大典。
  洞府里虽然布置的简单,但是也比小木屋好了不知多少倍。
  她施了个清洁术将这里打扫干净,专门换了身清凉的衣服,躺到床上等隗诠。
  等着等着她就忍不住陷在柔软的床铺里睡着了。
  半梦半醒之间,她好像感觉到隗诠回来了。
  “阿诠……”
  “……这些你要保管好……,如果有人欺负你,你去找商掌门……”
  一个冰凉凉的东西被塞到她的手心里,她哼唧了一声,又迷糊地睡着了。
  “等你日后飞升大道,一定要来找我,知道吗?”
  没有得到回应,隗诠无奈的笑笑,俯下身在她的唇上印下了一吻。
  汤妙是被练剑的飒飒风声吵醒的,她勉强睁开眼睛,这天还没亮啊。
  “怎么回事啊,隗诠!”
  她发着起床气,穿起鞋子推开了门,“早几百年就跟你说了,练剑小声一点。”
  “你还不改……”
  院子里的黑发少年脸一红,偏过头去。
  “对不起,师娘,我以前都在这儿练剑,习惯了。”
  汤妙才想起来为了等隗诠,她这身上几乎是不着寸缕,她慌里慌张的把门关上,开始换衣服。
  再推出门去唐一年已经不见了,还好,别去跟隗诠告状就行。
  她打了个哈欠又睡了个回笼觉。
  这次睡到日上叁竿才起,就发现桌边坐了个人,竟然是唐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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