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我们不想做任何你不舒服的事情

  预警：本章讲提到权的女友，雷的话可以跳过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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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房间很冷，但第二天早上床又暖又软，一个安全的茧保护我免受窗外的雪的伤害。我想知道风暴是否会结束。我不得不提醒自己现在是四月，而不是十二月，这一切都太疯狂了。但我会感到幸福和满足，直到它结束。
  我翻身准备向徐嘉纬说出这个想法，但他已经起床离开了。
  我听到另一个房间里的人在聊天。我听着他们的低音调——薛皓天深沉的隆隆声，徐嘉纬略高的男中音。我想知道他们是否在讨论我。我在脑海里回放昨晚发生的事情。是真的吗？我简直不敢相信这真的发生了。
  肛交对我来说并不陌生，但那是我的第一次叁人行。两个男人在我的两边，同时填满我的菊花和嘴巴。让我的身体感到一阵兴奋。
  ‘我迫不及待想再对你做一次。’徐嘉纬就是这么说的。我也等不及了。
  下床时我感到很紧张。就像在别人家里做客一样。我不确定酒醒之后我们之间会不会很尴尬。
  当我走到大厅时，我听到了他们谈话的片段。
  “……还剩几个小时，”徐嘉纬解释道。“如果我们再削减一些东西，也许持续时间会更长。”
  “有什么可砍的？” 薛皓天要求。“这小屋已经很简陋了。”
  然后我绕过拐角，看到他们坐在厨房的桌子旁。
  他们叁个。
  “我不明白问题出在哪里，”权瀚文说。“我们有发电机……”他瞥了我一眼。
  我愣在原地。他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吗？突然间，我觉得自己跨过了一条线。与徐嘉纬和薛皓天发生性关系是错误的吗？尽管权瀚文提出了这个建议，但我开始怀疑自己。也许他在开玩笑。也许我和其他人在一起完全把事情搞砸了。
  权瀚文从桌子上站起来，给了我一个大大的拥抱，紧紧地抱住我。“早上好，宝贝！听说你昨晚玩得很开心。”
  当我想说点什么时，我的思绪飞速运转。权瀚文欢快的笑容变成了担忧的皱眉。
  “顾薇薇。你还好吗？一切还好吗？”
  “我……我只是……”
  “告诉过你她会对此感到奇怪，”薛皓天说。
  权瀚文揉了揉我的胳膊，在我的额头上亲了一下。眼镜后面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温暖而充满爱意。“一切正常。你不必对此感到奇怪。”
  “对不起，”我说。“我想我很困惑。你的反应出乎我的意料。”
  “不是你所期望的吗？我是那个提议的人。”
  “这就是让我困惑的地方！”
  他笑了笑，用一只胳膊搂住我，把我带到桌子旁。薛皓天简短地点头表示理解。徐嘉纬开玩笑地眨了眨眼，把他的咖啡杯滑过桌子。我双手捧着它，深深地喝了一口浓郁的美式咖啡。
  “我们应该从头开始吧。”权瀚文淡淡的说道。
  “从你前任的部分开始？”
  权瀚文惊讶地转头看向他的损友们。“你已经告诉她了？”
  薛皓天举起双手。“别看我。”
  “我给了她非常简短的版本，”徐嘉纬防御性地说。“我遗漏了一些细节。” 他强调这个词就像权瀚文会知道他的意思一样。根据他的点头，他做到了。
  徐嘉纬伸手去拿咖啡杯，但我把它拿开，又喝了一口。“什么细节？”
  “Isabella她，”权瀚文念着她的名字，仿佛这是一段美好的回忆。“她是我写作小组的一位作家。我们互相交换章节以获得反馈。尽管我们属于完全不同的流派，但有时让另一位作家重新审视是有帮助的。”
  “然后你被一堆手稿绊倒了，你的阴茎滑入了她的阴道？” 我微微一笑说道。
  “这实际上正是发生的事情，”徐嘉纬笑着附和道。“可怜的女孩弯腰系鞋带，让阿权的阴茎见缝插针。”
  权瀚文翻了个白眼。“我们四个人一拍即合。她有一份可以自行出版的手稿，所以我将她介绍给徐嘉纬进行专业编辑和薛皓天进行图形设计。我不知道她最先看到我们谁，但不久之后她就和我们所有人在一起了。”
  “你必须明白的是，我们都一起工作，”徐嘉纬插话说。“我们总是在权瀚文的公寓里研究我们的作品。Isabella下班后过来，一直待到深夜。我们变得浪漫是很自然的。”
  “我们还年轻，”权瀚文深情地说。
  “你现在还年轻！” 我争辩道。“那是什么，叁年前？”
  “更年轻的时候，”权瀚文回答。“我的职业生涯刚刚起步，Isabella正在努力扩大发行规模，这样她就可以辞去日常工作。徐嘉纬和薛皓天从一场演出到另一场演出。我们所有人都在一起工作，我们的环境充满了兴奋和激情。”
  薛皓天点点头，没有加入谈话。
  “这是完美的关系，”权瀚文继续道。“我们都完全专注于我们的职业生涯，没有时间约会。所以我们分享了Isabella。有时单独……”
  “有时几个人一起，”徐嘉纬说。
  “它持续了多久？”
  “几个月，”权瀚文回答。“快一年了。”
  “既然如此完美，那为什么要结束？” 我小心翼翼地问。
  权瀚文摘下眼镜，在他的 T 恤上清洗。“Isabella不想建立认真的关系。”
  现在薛皓天说话了，用手指在桌子上戳了一下。“它结束是因为你就算知道她不想走心，还非要走心，给了她很大的压力。”
  “这可能是其中的一部分，”他承认道。
  徐嘉纬说：“那之后太尴尬了。我们叁个——我、薛皓天和Isabella——不得不开始在薛皓天的破公寓里闲逛。”
  薛皓天对他竖起了中指，但手势中没有愤怒。
  “这就像叁脚架的一条腿被拿掉了，”徐嘉纬说。“这让整个事情崩溃了。”
  “这就是为什么我们对这里的事情并不奇怪，”权瀚文说完。“我们以前做过这个。这对我们来说很自然。老实说，当我建议你和徐嘉纬或薛皓天在一起时，我很害怕你会被冒犯。没有多少女孩会喜欢这种事情。”
  叁个男人分享我？我想。什么样的女孩不会喜欢呢？
  “这是……很难得的事，”我承认。“但是听你的解释让我感觉好多了。当我们被困在雪地里时，为什么不找点乐子呢？”
  “只要你喜欢，”权瀚文很快说。“我们不想做任何你不舒服的事情。”
  “相信我——她昨晚很喜欢，”薛皓天说。
  我觉得自己脸红了。“我还好吧。”
  “然后就解决了，”权瀚文说。“只要我们还在这里，我们就应该为所欲为。无压力。没有什么奇怪的。”
  我自嘲一笑。“这听起来很像你在我们相亲开始时告诉我的。”
  “看看结果如何！”
  我考虑了一下。和权瀚文在一起真是太棒了。他很聪明，长得很好，是一个非常棒的畅销书作家。但是昨晚和另外两个人在一起是一种完全不同的体验——这是一种很好的方式。一个很好的办法。如果我可以同时拥有所有这些……
  “好吧，”我说。“听起来不错。”
  桌子周围传来笑声。即使是从薛皓天那里，尽管他试图隐藏它。我又喝了一口咖啡来掩饰自己傻傻的笑容。
  我们会一起玩得很开心。
  “换个话题，我进来的时候你在说什么？” 我问。“关于电池的东西？”
  “木屋的电池快耗尽了，”徐嘉纬叹了口气解释道。“我们很幸运，他们在没有太阳能电池板充电的情况下持续了这么长时间，但我们将需要切换到发电机。”
  “那有什么问题？” 我问。“我以为外面的丙烷罐里有很多汽油。”
  “确实如此，但发电机不如电池系统强大，”徐嘉纬说。“发电机为我们提供了大约 2000 瓦的电力。从长远来看，这还不足以在木屋内运行暖气。”
  我对权瀚文皱眉。“我以为小屋是用燃气加热的。”
  “较小的小屋是。我们的是电动的。我们可以将热量调低以节省能源，我们可能会没事的。但这是我们需要注意的事情。”
  “我们可以在没有太阳能电池板的情况下生存数月，”权瀚文向我保证。“这就是为什么我们有丙烷。”
  在这里生存数月。我仍然希望我能在一两天内回家。听到他们谈论更长的时间线是一个令人沮丧的现实。
  “不好了。” 徐嘉纬伸手拍拍我的手臂。“我不知道说这个会让你哭！”
  “这是几个月的事，”我说。“如果我们在这里呆那么久……”
  “我们绝对不会，”权瀚文说。“我们最多谈一周。大概。”
  “可能，”徐嘉纬说，但我也能听出他声音中的怀疑。我们谁也不知道这什么时候会结束。
  我擦了擦眼泪，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至少在我失业之前，我们可以一起玩得开心！”
  早餐是烤面包片配花生酱，但烤面包机用电太多，所以我们在燃气灶上的平底锅中加热。那样味道吃起来依然很美味。
  外面的天空灰蒙蒙的，乌云低垂在头顶。这不是前一天晚上的暴风雪，而是厚重的雪花从天而降，风在山上呼啸而过，把雪吹来吹去。一间小屋到另一间小屋的路径已经在雪中被吹出来，一直延伸到泥土和石头地基。
  薛皓天在小屋旁边，用扫帚扫掉柴堆上的雪。我停下脚步。权瀚文小屋温暖的空间呼唤着我。但我们之间还是有些话没有说出口。
  我走出小路，走进深雪。“谢谢你，”我告诉薛皓天。
  他不再扫扫帚，对我皱眉。风吹乱了他煤黑色的头发。“为了什么？”
  “昨天救了我。”
  他哼了一声。“你昨晚已经谢过我了。”
  我笑了，他的嘴唇也抽动了一下。“我真的很感激你所做的。如果你没有跟着我……”
  我本来不想说的，但他的脸突然因沮丧而扭曲。“你早就死了！这就是可能发生的事情。你到底为什么要那样做，顾薇薇？”
  “我想如果我爬到狗熊峰，我可能会收到一些手机信号。地图上说只有叁百多米……”
  薛皓天的声音很热。“叁百多米？实际距离大约是五公里。顾薇薇，你太自以为是了。”
  他的声音吓坏了我。“你是对的。抱歉。”
  薛皓天用戴着手套的手指戳了戳我。“不要再这样做了。” 他缓缓放下手。“但如果你这样做了，我会在那里帮助你把冻僵的身体拖回家。”
  他语气中的温柔让我震惊。我再次感谢他并回到了权瀚文的小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