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1.老爷,不好了

  对现在的叶诗兰而言,没有什么比夏树更为重要的了。
  夏树几乎成为了她生命的重要组成部分。
  只可惜,夏树并不这么认为。
  这一刻,叶诗兰没有死心,她没打算要放弃夏树。
  若是现在的这一幕被人看到,恐怕将会引发轩然大波。
  要知道!
  叶诗兰,她可是京都第一家族,叶氏家族的堂堂二小姐,此时此地的她正在为一个男儿而喝的宁酊大醉。
  再怎么着,叶诗兰也是驰骋商场的女中强者!
  ……
  今夜的风凉凉的。
  恰好月中。
  圆月高挂。
  落地窗前,半梦半醒的叶诗兰,毫不避讳地褪去了累人的外套,叶诗兰看起来像是在享受月色的沐浴。
  在她曼妙的身姿前,半透明的睡袍将她曼妙身段包裹起来。
  叶诗兰露出了自己的大腿根部,那蕾丝透明的睡袍,显然已无法遮盖住这蠢蠢欲动的身段,叶诗兰微微颤动,散发出淡淡的清香,宛如一颗被剥了皮儿的樱桃。
  她的臀部微微上翘,又好像两瓣刚怒放的花蕾。
  天花板镜片中,倒映着叶诗兰那曼妙婀娜的酮体。
  就在心脏差不多的位置,绣了一朵牡丹花开的纹身。
  如果仔细观察,会发现那其实是一道狰狞的伤疤。
  没错。
  那是一个刀疤。
  看到这里,叶诗兰的眼泪又止不住的再次滑落。
  她的记忆碎片再次被重新打开,她清晰的记得那个懵懂无知的少年,那个为了她不惜豁出性命的精神小伙。
  玉手在花瓣出来回游弋,叶诗兰颤抖着身子,抽搐道:“夏树,过往的种种,难道你都已忘却?这个位置,曾经为你挖过,你为什么就不能爱我?你能不能告诉我啊……”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
  为情所困的叶诗兰,深爱着那个男人,只是她不幸走进了一个越来越狭窄的死胡同。
  面对前面的墙,叶诗兰是那样的无奈和不知所措。
  她在心中抱怨选错了路,没有看清前方,在心中感到那样的沮丧和无奈,但是她仍有些不愿面对。
  每一个为情所困的女人往往都是为爱付出了许多,而不但没有得到任何爱,而得到的是一种冷漠和折磨。
  因为男人要的是新,哪怕再美的女人对于男人而言久了也有视觉疲劳,而再丑的女人也是新鲜佳丽新鲜人,这恐怕是一条恒古不变的真理。
  所以!
  不要责怪自己不够美,只是自己不可能总是新。
  不要问为什么,这是真理。
  ……
  视线转移到徐家村。
  徐氏老宅。
  此时此刻,徐老爷子徐明德正在堂屋闭目养神,手里把玩着夏树送过来的古木烟斗,嘴角无法掩饰的笑容,时不时地向外裂开。
  稀世好烟斗啊!
  价值千金的好宝贝!
  太难得了。
  要老夫怎么说夏树这个孙女婿才好?
  一个软饭男为了节约钱,居然在古玩市场讨到一个稀奇玩意,这么好的运气自己却不自知。
  重点是夏树还把这烟斗,稀里糊涂的送给了徐明德当作寿宴的礼物。
  哈哈哈……
  正在徐明德快乐得意的闲暇,突然房门被他的管家从外面撞开。
  “老爷,老爷,大事不好了,出大事了……”
  急奔而来的管家大哥,哪儿还顾忌什么礼仪,‘咣当’一声,硬是将房门撞的大开。
  吓得徐老爷子身子一紧,差点从椅子上跌落在地。
  气急败坏的徐明德站稳了脚跟后,怒目而视着管家大哥,呵斥道:“瞧瞧你毛毛躁躁的,几十岁的人,能不能不像个孩子似的?”
  约莫五十左右的管家大哥,低头头挨着谩骂,顿时便一声不吭。
  徐明德小心翼翼地收好手中的烟斗后,瞪了老管家一眼后,幽幽道:“说罢,到底怎么了,又出什么大事了?”
  管家大哥摸了一下额头上的冷汗,立刻回道:“老爷,您先有个心理准备呵,是小公子他……他被人给打了。”
  管家大哥也是意外得知。
  听说小公子徐少勇蛋蛋碎裂,手筋脚筋被人挑断,眼下正在某处急救中心接受紧急抢救。
  这天大的人祸!
  绝逼是仇家所为!
  砰!
  椅子碎裂的声音。
  徐明德听闻这一切后,登时就气的暴跳如雷,一脚踢飞了自己的躺椅。
  徐明德抄起自己的拐杖,顾不得披件外套,径直朝门外走去,边走边大声喊道:“赶紧的,开车送我去医院!”
  “老天爷啊,我徐明德这是做错什么了啊?凭什么折磨我的好孙子啊……勇儿,你可以要挺住啊……爷爷不想失去你,我的怪孙儿啊,爷爷来陪你了……”
  徐少勇是徐明德最小的孙子,也是最窝囊,最废物的一个。
  从小到大很少离开过徐家村,第一次离开村庄就遇到如此大的人祸。
  这还得了?
  徐明德赶紧乘车,前往了徐少勇抢救的医院。
  ……
  与此同时。
  洛丘市某家骨科医院,三楼病房里。
  躺在病床上的徐少勇,此时基本上等同于一丝不挂。
  四肢关节位置打满了绷带,一道道白色的额绷带像是补丁包一般,弥补着他的‘漏洞’。
  蛋蛋破碎的尴尬,导致徐少勇一时半刻只能裸露治疗。
  尽管治愈的希望渺茫,可医护人员依旧在给徐少勇灌输着‘没有金钱搞不定的手术’。
  麻药,药效过后。
  徐少勇早已从昏迷中醒来。
  躺在病床上,徐少勇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失去了控制一般。
  用劲浑身的力气,也只是给自己徒增一些伤痛而已。
  徐少勇低头看了一下裆部,绝望地摇了摇头。
  没了吗?
  好像是没有了。
  导尿管已经安排到位,替代了那个‘它’所在的位置。
  完全看不到‘它’的存在。
  徐少勇粗重地呼吸着,他想平复一下自己的暴躁,可是经过一阵努力后。
  最终,他还是愤怒地大吼了出来:“夏树!今日之仇不共戴天,你给我等着,我迟早要从你身上讨回来!”
  当下的徐少勇,犹如被一只宠物狗刚被带进宠物中心进行了阉割一般。
  只是他多增加了两项,手筋脚筋断裂。
  已经彻底成为了一个废人。
  严格意义上说,是成为了一个被挑断手筋脚筋的太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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