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5章 想都别想

  “我是愚蠢,就你聪明行了吧?”
  白一一反驳了一句,转过头,继续看着窗外,懒得理会这个莫名其妙的男人。
  顾恺骄傲地挑高了俊眉,“我当然比你聪明。”
  白一一只当没听见他的话。
  迈巴赫驶到白一一家附近的公园时,白一一看见她妈妈抱着曈曈在公园里散步,对身旁的顾恺道:“在这里停车就行了。”
  “你家里藏有男人?”
  顾恺睨她一眼,减速,把车靠路边停下。
  听着他质问带嘲讽的话,白一一秀眉一皱,冷硬地说:“对,我家藏有男人。”
  “果然是水性扬花。”顾恺不屑地吐出一句,手机就响了起来。
  他掏出手机,看到来电时,眸光微变了变,按下接听键,“喂。”
  “阿恺,你到家了吗?”
  手机里,方芷薇的声音温婉地传来,顾恺眸光看着前方,眼角余光瞥到白一一拉开车门下去,好看的眉峰不由得皱起,淡淡地回答:“还没有。”
  “我爸愿意转到康宁医院了。”
  刚才,顾恺对方教授提起过,让他转到康宁医院去。
  那话不过是客气话,随意一说而已。
  他只是觉得,方芷薇现在是自己的女朋友,她父亲生病,住在他家的医院比住别的医院更方便。
  但方父当时客气地拒绝了,说不想麻烦他们。
  顾恺眸子闪了闪,温和地说:“好,那你给方叔叔办出院,我一会儿过去接他。”
  “不用麻烦你,我一会儿跟我爸打车过去就行了,我只是跟你说一声。你刚才提议让我爸转院,他就是怕会麻烦你和伯父,才不愿意转。”
  方芷薇在电话里轻声的解释。
  虽然方芷薇的父亲和顾恺的父亲是朋友,但是那种淡如水的君子之交,平时来并不多,若不然,顾恺和方芷薇也不会多年没有见过面了。
  顾恺看着关上车门,一瘸一拐朝着公园走去的白一一,墨玉的眸子眯了眯,对着手机说:“你和方叔叔在医院等着,我现在就回去接你们。”
  “好,那我等着你。”
  方芷薇没有拒绝,挂了电话,顾恺又看了眼窗外,白一一已经走出好几米,他顺着她走的方向看去,只见离她不远的地方,有位五十多岁的阿姨抱着孩子,正朝白一一走过来。
  没有再做停留,顾恺发动车子绝尘而去。
  白一一听见车子离去的声音,转头,只见顾恺的黑色迈巴赫已驶出了好远,她抿抿唇,看着车子消失在视线里,转过头,她妈妈抱着曈曈已经到了面前。
  “一一,刚才送你回来的人,是谁,你怎么不请人去家里喝杯茶再走。”
  那车,不是黎恩的,白一一的母亲认识。
  白一一掩饰地笑笑,转移话题说:“妈,我饿了,我们回家吧。”
  “好!”
  白玉勤见女儿转移话题,心里虽疑惑,却没有再问下去,而是微笑着答应。
  **
  乡下,顾恺和方芷薇回了g市,就只剩下墨修尘,温然,温锦,覃牧和安琳五个人了。
  几人没有摘多少草莓,就离开了大棚,回到墨修尘的别墅,他又给温然摘了一些樱桃吃。
  “这里真不错,墨修尘,你要是有时间,陪然然在这里养胎最好了。”
  温锦第一次来,就喜欢上了这里的环境。
  空气清新,水果丰富,不像钢筋水泥土的城市,到处是污染。
  墨修尘深邃的眸子闪了闪,嘴角勾起一抹浅笑,问身旁的温然:“然然,要不,我陪你在这里住几个月,等宝宝出生了,我们再回去。”
  “你不用工作的吗?”
  温然嗔他一眼,眉眼间泛起笑意。
  “阿牧!”
  墨修尘转头看向覃牧。
  听见他这一声‘阿牧’,覃牧顿时眉头一皱,立即申明,“修尘,你想都别想,我不会回g市替你的,你要是真想轻松,可以培养墨子轩,让他替你顶着。”
  安琳也抗议,“修尘,我也不同意阿牧回g市。”
  她好不容易轻松了几个月,覃牧一离开c市,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又得她做,她才不想呢。
  虽然覃牧的父亲在a市任职,但因为他父亲的那层关系,相关政府部门,都卖给覃牧面子,以前安琳处理起来很麻烦的事,覃牧往那里一站,就容易了。
  温然见覃牧和安琳同时抗议,轻声说:“修尘,我们每周来住两天就行了,不用一直住在这里。”
  “然然,现在是水果季节,住在这里吃最新鲜的水果,比来回的跑要好,你一天天的受不得累。”
  他话音微顿,不悦地睨覃牧一眼,“没关系,我可以在这里办公,然后把公司的事安排一些给墨子轩。”
  “墨子轩真可怜。”
  两步外,温锦忍不住嘀咕了一句。
  不过,在这里养胎,真的是很好的。
  墨修尘却为自己的安排而满意地勾起唇角,对他们三人说:“我决定了,在这里多住几天,你们先回去吧。”
  温锦嘴角一抽,转头看向覃牧,以眼神询问他,墨修尘这话是什么意思。
  覃牧佯装不懂,笑着问温然,“然然,你还吃樱桃吗,我上去给你摘一些。”
  “然然要吃樱桃,我会摘,现在天还没黑,你们赶紧上路吧。”
  墨修尘见这三人装傻,干脆把话说得再直白些。
  温然拉了拉墨修尘的手,“修尘,现在已经很晚了,晚上开车不安全,这里房间多……”
  “然然说得对,晚上开车不安全,我眼睛还近视,阿牧,我们先进去挑房间。”
  温锦丢下一句,和覃牧一起进了别墅,上楼去挑房间。
  “今晚要是被赶回g市,就得怪你。”上了楼,覃牧对身旁的温锦道。
  温锦眉头皱了皱,闷闷地说:“谁知道墨修尘那么冷酷无情,让然然在这里养胎还是我的提议,他居然过河就拆桥,连一夜都不让我们住。”
  覃牧指了指前面那间,和温锦一前一后的走进去,“修尘一直都是重色轻友的,你现在才知道?”
  “我可是然然的哥哥。”
  温锦打量着客房,窗明几净,空气清新,看得出,虽没人住,却一直有人打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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