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节

  以为霍忆斐把安婉兮给打了,俩人都急了去,哪知一开门才发现,居然是安婉兮的脚踝给扭了。
  “哎呀呀,怎么搞出这么大一个包呀。”霍语卿心疼起来,霍忆斐小声的答道,“方才我弄得。”
  “你看你,还说是自己老婆,怎可这么不小心。”霍语卿骂道,心疼要死。
  “大姐,要不要我去给何医生打个电话,让他过来瞧一瞧。”霍子乔接上话,霍语卿却摇摇头,“何医生是西医,这脚肯定是要去中医院找骨科医生给瞧的。”
  “大姐,你明日不是要去巴黎出差吗?你还是在家收拾行李,我和子乔过去医院就可以了。”霍忆斐轻轻抱起床上的安婉兮,又侧脸和霍子乔说道,“子乔,你赶紧去开车。”
  霍子乔立刻下了楼,霍语卿还是不放心,却又被霍忆斐劝阻留在家,只能作罢。
  这中医院有一个全国著名的骨科医生,先前霍语卿颈椎不舒服就是在他手上医好的,只是太大牌,不提前三个月基本都排不到他的号,更别提夜晚急诊这种事。
  可是霍忆斐是谁?f市还没有人敢不给他面子。
  车还未开到医院门口,就见院长、副院长一行人站在门口迎接。
  “霍总,需不需要担架?”
  “不需要,我抱着她就好。”霍忆斐一脸阴冷,也不解释自己和安婉兮的关系,倒是安婉兮吓得不敢抬头,死死拽着霍忆斐的衬衣。
  从小她就知道,只要出了家门,就不能和霍忆斐单独出现在大众面前,这已经成了一条不成文的家规,可是今晚为何霍忆斐这番大胆。
  大概也是愧疚是自己把她的脚弄伤吧。
  骨科医生已经在医室里备着,也是和颜悦色,不敢造次。
  “没伤到骨头,只是扭到筋,我待会扶正一下,可能会有些疼,可忍住?”医生问着安婉兮,其实他平日没少做过这正骨的事,自然晓得是痛的,只是这位病人与霍忆斐关系匪浅,不得不放尊重。
  “会很疼吗?”霍忆斐紧张起来。
  “应该是会有些疼痛。”医生有些尴尬,毕竟正骨之事,女人家家更加是难以忍受。
  霍忆斐眉头一蹙……也知道是没办法的事,只好点点头,又叮嘱道,“你尽量温和点,小姑娘怕痛的。”
  医生捏住了这只小脚——
  但听“咔嚓”一声,紧跟着安婉兮一声惨叫,整个人险些痛晕过去,惊得霍忆斐一把搂住她,“怎么回事?”
  “霍总,还要再痛一次,才弄得好。”医生也惊了起来,他看得出霍忆斐很是在乎这女孩。
  “大哥,要不你去外头等会儿,我来抱住婉兮。”霍子乔怕霍忆斐太心疼,主动提出自己来,但安婉兮却摇摇头,现在脚踝还颤着余痛,她自然依赖霍忆斐。
  霍忆斐只好把她抱入怀里。
  医生又用了一下大力。
  “呀——”
  这一声叫的,霍忆斐心肝都叫颤了……
  “好了,霍总,应该是没事了。”医生擦了一把额头细汗,他也如端着一碗水紧张兮兮,又开了一些药酒,叮嘱过几日来医院复查。
  霍忆斐松了口气,他的衬衣已经被安婉兮哭湿了一大半,也顾不上,赶紧紧的把她又抱回去。
  霍子乔悄悄耳语,“大哥,门口有狗仔记者,要不要换手?”
  “拍就拍吧,这些狗仔不捞点新闻也讨不到赏钱,任由他们。”
  怀里的安婉兮听到这番话,却是一阵惊讶,又不敢多问,只好把整张脸都埋去霍忆斐怀里,只露了出一头秀发。
  她以为没人会认出她。
  卷一 第9章 埋去他的胸前
  哪晓得第二日,整个f市都知道霍忆斐有了新宠!
  连庄其琛都拿起报纸细细看了起来。
  “凌晨一点,抱着一个女人从中医院走出来,霍忆斐搞什么鬼?”
  “像他这种单身富豪玩几个女人算件大事吗?”一个冰冷的女声传了过来,庄其琛再一抬头,先入眼一身黑色贴身无袖连衣裙,再来,才是一张精致的脸。
  “思柔,准备来公司上班了吗?”
  “本来是不想来的,但是想着哥哥日夜操劳,还是得过来帮哥哥。”庄思柔甜甜一笑,她前夜才从美国飞回来,倒是庄思琪喊她回国的,只不过她一开始是打算观望一下,今早突然就决定来公司。
  今早她也看见了这则新闻,还是有些恼怒,可是这份恼怒,似乎又有些站不住脚……
  庄其琛却是一脸高兴,“思柔,你愿意来帮哥哥,哥哥真是松了一大口气,你不知这段日子我和霍忆斐斗的,简直一半命都要被他索了去。”
  “霍忆斐有那么可怕吗?”庄思柔微微嘟了下嘴,眼睛瞟了一眼报纸上的照片……
  霍忆斐怀里那个女人看样子应是很娇小,整张脸完全埋在他的胸膛,定是关系匪浅。
  竟然硬生生的冒出一股子酸劲儿。
  “他不可怕,能做稳f市首富这个位置吗?”庄其琛叹了口气,并未发现庄思柔的异常,而是把一沓材料甩了去她面前,“你看吧,s公司给我们发来了律师函,下个礼拜必须兑现。”
  庄思柔这才缓过神,把这沓材料拿去眼前。
  “哥哥,如果我们以叔父失踪为借口,死赖着不肯,会如何?”
  庄其琛苦笑一声,摇摇头。
  “先前义父和霍忆斐签订的对赌协议上,已经白纸黑字写着‘双方约定盛合集团复合年增长率不低于50%。若达不到,盛合集团管理层将输给s集团约五亿股的上市公司股份;如果业绩增长达到目标,s集团就要拿出自己的相应股份奖励给盛合集团管理层’,这已经既定的事实,债务逃不了,只是希望可不可以降低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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