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你的男人是我(2000+)h

  干你的男人是我
  男人松开小姑娘被蹂躏的红肿的唇,粗声喘气。胸腹的肌肉跟着男人呼吸的动作重重吸腹,额头上的汗水滑到男人冷硬的下巴,再到男人的脖子、锁骨、胸口,乃至下腹,又欲又性感。
  余修柏眼中全是欲望,为了照顾她的身子,自华崖谷上来以后他就没动过她。晚上在床上抱着小姑娘,下面硬成铁杵,也只在自己沐浴的时候用手解决,从没想过要小姑娘操心一次。
  男人是真没想到,自己对她的包容,体谅,就换来,她在神志不清时,叫着别的男人的名字!
  余修柏气的不行,心里堵的发慌,喉咙噎的不行。
  见了小姑娘糅杂少女与女人的娇媚,余修柏又气又欲,鸡巴硬得发疼。
  “朝生……哥哥……”
  “呜呜……瑟瑟好难受……”小姑娘哭得难受,眸子里盛满眼泪,茫然看着空中,好像没有聚焦。
  她只能是他的妻!余修柏发狠想。
  多年沉积在元瑟瑟体内的补药一朝激发出来的效果非常惊人,元瑟瑟理智早就是强弩之末,根本经不起一点儿挑逗。
  别提此刻触碰她,亲吻她的人是从情窦初开就喜欢的余修柏。
  过去小姑娘不知有多渴望这个男人,想要他不再把她当成妹妹看,做梦都想他把她当成一个女人。
  想让自己成为那个少年心仪的姑娘。
  却偏偏造化弄人,小姑娘此刻神志迷失,嘴里恐怕自己都不知道再念叨什么,身体却还记得这个要了她身子的男人。
  小腰拗啊拗的,脑子晕的没一点清醒,记忆深处的感觉涌现出来,身子迎合男人。
  乌黑的长发柔顺披散在她肩头,发梢凌乱搭在精致的锁骨,呈现出黑与白极致的对比。黑发下的肌肤,无处不是雪白细嫩的肌肤,两团形状美极的胸乳下面,是不盈一握的纤腰,又细又嫩,还柔的仿若没有骨头。
  余修柏爱她这一把纤腰爱的不行,手掌轻轻就可以揽住,好像她完全被他占有,只是他的所有。
  傅朝生的出现,彻底激发了余修柏心中的恶兽,让他疯狂的想要占有她,占有他的瑟瑟,他的妻。疯狂的想要在她的身上打上自己的标记,让她的身上只有他的味道,以此来警示那些觊觎他所有的人。
  微粗的手指(这里解释一下,是和元瑟瑟的作比较)抠住穴外的凸处,男人仿照着弹琴拨弄的手法,将那一处小凸处当做琴弦拨颤音似的弹。
  “啊……要……想要……”小姑娘痒的微微翻白眼,手捉紧男人手腕,痒的双腿发抖,身体内的欲火仿若能把人灼化,一股湿热的淫水儿照直淋在男人手上。
  “宝贝,好骚。”男人色情的伸出舌头,与手下的动作保持一致,含住一片红肿的唇舔。
  “要……我要……”元瑟瑟只知道身体里痒的空虚,小手在空中凌乱抓住空气,一次次握拳抓空,一次次失望。
  泪水从睁着的眼睛里流出来,皱着眉,难受的不行。
  “要?要……什么?”余修柏忍住欲望附在元瑟瑟耳边问她,指尖往里顶了顶微硬的肉蒂,感受到小姑娘控制不住缩身子,轻轻笑。
  “要……要插……”元瑟瑟哪里知道要回答什么,摇头,要东西插进来,插进来才舒服。
  她……她要……
  “要大的!”小姑娘蛮不讲理,气势汹汹的要插。
  余修柏乐了,只觉得好笑,这个时候还对着他噎气指使的发脾气,大小姐的架势还不小,如果真的认出来他了,算她还有点儿良心。
  小小的一道缝儿被男人的手涂的湿润,涟涟春水滴落浸透在榻上的被子里。
  男人迟迟不满足小姑娘的愿望,元瑟瑟嘴巴一撇,哭喊:“呜呜……朝生哥哥,我要……呜呜……”
  “给我……呜呜……”
  余修柏俊美的脸瞬间变得阴翳,手指毫不留情抽出,按住小姑娘纤薄的肩头,柱形的粗大狠狠插入进去。
  平坦小腹瞬间被填满,没有更多的前戏,男人的巨大让她饱胀的难受。
  元瑟瑟被男人突兀的插入弄得眼泪直落,小嘴儿也被凶猛发狠的唇舌堵住,上下两张嘴都填满了。
  两人都心跳如雷,一个是被气的和舒爽的,少女的紧屄裹得余修柏非常舒服,还有一个被男人狠狠弄的,渴求已久的大肉棒终于插进来满足她。
  被堵住的红唇里断断续续逸出呻吟,小穴被猛插的情潮完全抑制不住,粗大坚硬的鸡巴完全贴合了小姑娘狭长的肉壁,仿佛二人本就是天生一对,性器非常契合。
  元瑟瑟被插的手足酸软,唯一的挣扎是颤抖。
  极致的情潮爆发出来,男人不发一言啃她,无情的进攻她,二人胯对着胯,凶骇的插进去又抽出来,粉色的肉棒捅的深红。
  元瑟瑟的花穴被男人的强烈进攻肏的紧张痉挛,巨大的肉棒犹如打桩一般插进抽出。
  “啊……好舒服……”之前小姑娘体内的情潮几乎将她冲垮,男人的狂暴极好的中和了她的兴奋。
  元瑟瑟被肏的又晕又舒服,男人阴翳的眸子死死盯着她的眼,沙哑的声音如蛇般攀附在她耳边问她:“知道肏你的人是谁吗?嗯?”
  男人剧烈的插入,每一次都是全根没入,贯彻整条狭小的穴道,干的猛烈非常。凸起的龟头此次撞在花心,小姑娘娇嫩的身子被顶的颤抖。
  “啊……啊……疼……”
  “肏你的是我,是余修柏,是你的表哥!”男人不厌其烦在元瑟瑟耳边重复叮咛。
  “表哥?”
  “呜……表哥……瑟瑟疼……瑟瑟受不住了……”小姑娘仿佛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
  他知道她不清醒,此刻她叫着别人的名字他不应该生气。
  但他为什么不生气?自己的小姑娘叫着别的男人,他的妻遇到危机第一个想到的人不是他。
  余修柏越气,胯下的动作就越重,就越想把身下这个诱人的姑娘彻底肏翻。
  又紧又嫩的花穴怎么插也插不够,绞的不行。
  “吼——”
  “要的人是你,不要的人也是你,那可不行!”余修柏正干到兴头上,双眸爽的发红,心里还气,怎么会轻易如小姑娘的意,就这么放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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