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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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航跟着两位狗友先坐电梯往下,徐航感谢了两人几句,就想跟他们拜拜。
  高平江不干:“帮你这么大的忙,总得有点实质性的好处吧。”
  “你们想要啥好处?行,明天中午我请你们吃饭。”
  “明天中午?远水解不了近喝,现在请我们喝酒去。”
  徐航发火,这会都快一点了,杜玫还在等我呢,喝你妈个头:“你们自己去,我忙着呢。”
  “那酒钱你掏。”张子淳说,不由分说,把徐航西装内袋里的皮夹给抽了出来,把里面的钱扒个精光,又翻翻信用卡,银行卡,统统揣自己兜里。
  徐航莫名其妙:“你掏我钱也算了,你拿我卡干嘛。”
  “你兜里现金太少,信用卡押上。”张子淳说。
  这是电梯已经到一楼了,张子淳一拽高平江:“咱们走。”
  徐航满腹狐疑,不敢相信张子淳会这么轻易的让自己去赴约,但是电梯门已经关上了,徐航再次上行,到杜玫所在的那层。徐航心想:管他呢,这小子要是再敢来捣乱,把门砸碎了都不理他。
  徐航敲了敲门,杜玫应声而开,还穿着晚宴的衣服,但是已经改了发型,换了妆。徐航想到她已经等了好几小时了,不由的心口一疼,轻轻的搂住了她的腰,推到了墙上:“玫玫。”徐航低头轻轻的吻在杜玫唇上。
  杜玫本来以为徐航会像在和田一样,一把把她撂倒在床上,没想到徐航如此温柔伤感,倒是微微一愣。
  徐航吻了杜玫一会,轻轻的松开她,曲下一条腿,跪在她脚下:“玫玫,对不起。我真的是迫不得已,毕竟场面上的事,不做也得做,但是我发誓,我跟她没关系,过段日子,等我爸在部里理顺了关系,我就跟她接触婚约。”
  杜玫黯然:“你不用说了。这种话毫无意义。”
  徐航轻轻的叹了口气:“我知道,现在我说什么,都像是美丽的谎言,连我自己都不想相信。我只能说今晚上我看见你出现在眼前,就觉得痛苦极了,心像刀绞一样。这句,你信吗?”
  杜玫点点头:“我看见你站在她身边,我觉得心都碎了。”
  徐航站了起来,把杜玫拥在怀中:“我知道,所以今天晚上我无论如何,都要来陪你。”
  徐航其实是体力不支,抱不动杜玫,于是两人一面吻一面往里走,双双倒在床上。徐航细腻的一面往下吻一面解开杜玫的衣服,杜玫有点不知道怎么办才好,这跟她和张子淳高平江商量好的不一样,本来是说好是杜玫快速把徐航衣服脱了,就叫两人冲进来。但是徐航累了一天,*并不强烈,一心一意想着好好安慰杜玫,杜玫倒是不好不让他脱。
  两人一面亲吻一面脱对方的衣服,不久就赤-裸相拥在一起,徐航动情:“玫玫,我是爱你的,我真的爱你。”徐航将杜玫压在身下,舌头在她嘴里搅动,手温柔的从她身体各个敏感点拂过,手指的动作极其细微,一触即走,好整以暇,若有若无,却让杜玫的全身神经末梢都一起敏感。在徐航细腻的挑逗下,杜玫开始辗转不安,嘴里发出轻微的呻-吟,双腿情不自禁的缠住了徐航紧凑的腰身。徐航却继续好整以暇的爱抚着,仿佛剩下的漫漫长夜,都将用于调这浓得化不开的蜜意柔情。杜玫知道徐航今夜冒天下之大不韪前来,只为了取悦自己,心头忍不住的感动,脑子里被伤感、柔情还有*塞得满满的,早把今夜的计划和门外两个等着的家伙丢进了瓜哇国。
  张子淳跟高平江站在过道里,把耳朵贴门上,五分钟,里面没动静,估计还在脱衣服;十分钟,里面还是没动静,两人对望一眼,怀疑。
  又过了两分钟,高平江忍不住了:“徐航这小子,忙活了一整天,别是那杆枪已经走火了吧。”
  张子淳皱皱眉头:“这小子会这么不中用.......不好,他们搞上了,妈的,这对奸夫□□......”
  张子淳火速用门卡一划,两人直冲了进去,随手把门摔上,“乒”的一声巨响。床上的两人人惊愕的抬起头来。张子淳一看,顿时血往上涌,原来徐航正伏在杜玫身上,头在她胸口这个位置,双手握着杜玫那诱人的双峰,杜玫双腿高举,盘在徐航腰上,灯光下,徐航皮肤微褐,肌肉匀称强健,杜玫皮肤如丝绸般细腻,如白玉般光洁。
  张子淳跟高平江看到两人这副妖娆淫-靡的景象,不由的都是一愣,对视了一秒,忽然一起冲了上去,两人一人抓住徐航的一个肩膀,把他硬生生的从杜玫身体上拽了起来。
  徐航大怒:“你们干嘛。”用力挣扎。两人早就想狠狠揍他了,机不可失,四个拳头一起冲徐航招呼。杜玫一面扯过床单来披在身上,一面急着大喊:“别,别,你们别把他打伤了,轻轻揍两拳就得了。”
  徐航一愣,这才反应过来是杜玫叫两人来修理他,也就不回拳了。徐航不打了,另外两人也就不好意思再揍他,于是就抓着他肩膀,把他脸朝下死命摁在床上。
  杜玫此时已经从床上爬起来了。
  张子淳问:“现在怎么办?就这么完了?太便宜他了吧。”
  高平江点头:“当然不。我丫的想揍死他都想了好几年了,这次不死也得叫他褪成皮,省得这小子满肚子花花肠子,一条比一条缺德。”
  徐航晕:“有没搞错,我这些年可全在为你们两,擦屁股。”
  张子淳说:“少废话,现在咋办?”徐航没穿衣服,两人也不敢继续打他,怕真把他打伤了。
  张子淳想了想,回头对杜玫说:“你不是想废了他么。来,过来对准他胯-下踢两脚,踢得狠点,让他这辈子都举不起来。”
  徐航吓了一跳:“别,别,这会心脏骤停的。玫玫,我罪不当死。”
  三人对望了一眼。
  “杜玫,徐航说他罪不当死,嗯,这话也有点道理,这样,留他一条狗命,把他阉了就行。”高平江慷慨的说。
  徐航并没在挣扎,于是张子淳和高平江都松了手。高平江伸手从裤兜里掏出他随时带在身上的一把多功能瑞士军刀,把里面的那柄小刀翻了起来,递给杜玫:“来,把他那玩意儿割了。”
  徐航回头一看,吓得魂飞魄散:“别,别,玫玫,我又不是壁虎,你把我割了,我可再长不出来了。那你这辈子性福就完了。”
  高平江瞪了他一眼:“谁说的,杜玫,把他那玩意剁下来喂狗。你的性福嘛,不用担心,有我呢。”高平江拍拍胸脯。
  徐航此刻已经翻过身来,正打算从床上坐起来。杜玫上去,用瑞士军刀在他突起的地方比划了一下:“这根腊肠灌得不错,没有缺斤少两,切切倒有一盘子,够喂藏獒了。”
  徐航得意:“我这啥神器啊,所以,玫玫,你还是把它给留着给你服务吧。玫玫,我是你的,这个也是你的,你原谅我吧,我一定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报道你。”
  杜玫翻了个白眼:“闭嘴,想得美,我只要这根腊肠,你居然想推销给我整口猪。这剩下的一百五十多斤废肉叫我搁哪啊。”
  张子淳和高平江都笑抽了。三人有点不知道下一步咋办,就这么把徐航放了,又觉得太轻微。
  张子淳说:“杜玫,你再来打他一顿。”
  杜玫犹豫:“打哪?”
  高平江想了想,把徐航的裤子捡了起来,把皮带抽了出来:“用这抽他。打得狠点,把他抽疼。”
  张子淳赶紧把手机掏出来:“我来拍照。”
  杜玫本来是把床单批在身上的,此刻回出一条右臂来,接过皮带,床单一侧披在她左肩上,另一侧从她右腋下穿过,袒露一个肩膀,半个胸部。杜玫左手藏在床单里,在胸口握紧床单,右手拿起皮带,向前一步,床单微微的向两侧分开,露出她赤-裸的双腿。
  忽然之间,三个男人对视一眼,都不笑了,有隐隐的压力浮起,空气忽然变得沉重,充满了暧昧的骚动与不安。
  徐航再次翻过身,全-裸的伏在床上,等着被抽打,雪白的床单衬着他微褐的皮肤和健美的身材。
  杜玫站在徐航身后,犹豫不决。
  张子淳低低的说:“稍微打得重点,没事的。他受得住。”
  杜玫举起皮带,象征性的来回在徐航屁股上抽了两下,不轻不重,皮带在徐航皮肤上发出了“啪啪”两声脆响。张子淳和高平江两人同时感觉到下面一阵胀痛。
  杜玫算是打完了。徐航从牙齿缝里吸了口气,又翻转身来。
  “靠,我们这是在整他,还是在爽他,看这小子硬成啥样了。”高平江嘀咕了一句。
  徐航不悦:“啥话,你倒被抽试试。”
  高平江顿时就起劲了:“真的,那好,这可是你说的。杜玫,抽完了,再把我强了吧。你有本事就把我玩惨了吧,我做梦都想有这么个女人......“高平江伸手就去解自己皮带。
  张子淳和徐航一起惊呼:“操-你妈的,高平江,住手。”
  徐航怒气冲天:“高平江,你敢脱裤子,我丫的真把你那玩意剁下来。”徐航眼珠子都红了。
  高平江住手了,不悦:“只准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张子淳皱皱眉头,抓过一个枕头扔给徐航,“把你那玩意儿遮起来,别这么流氓好不好。”
  徐航一笑,用枕头遮住自己,想去捡床下的内裤。杜玫忽然一脚踩住:“等等。”
  徐航一愣,杜玫从壁橱里拿出洗衣袋,把徐航的衣服统统装在里面:“这是我的战利品,我要带走。”杜玫捡起自己衣服,去卫生间了。
  徐航晕:“什么意思,杜玫她,要把我衣服都带走?那我咋办。”
  张子淳跟高平江一起大笑:“咋办,凉拌。裸奔吧。哥们。”
  杜玫穿好衣服出来了,三人哈哈大笑的一起走了,把徐航一人扔房间里。杜玫把徐航的衣服带走了,皮带、皮夹,皮鞋啥的都留下了,但是皮夹里既没钱又没信用卡。徐航越想越好笑,摇摇头,爬上床睡觉。
  此时早已是下半夜,徐航又累了一天,这一觉睡得死沉死沉。徐航醒来已经是早晨10点。
  徐航给何如沁打了个电话,何如沁还在房间里,正不知道何去何从。徐航把房间号报给何如沁听:“把我衣服都拿下来把,从里到外都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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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航把何如沁送到家,自己就回去了。何如沁提着大包小包进门时,脸阴得像要下雷阵雨,何如沁老妈一看,魂吓掉半个:“怎么了,昨晚上吵架了?”
  “没。”何如沁摇摇头,委屈忽然涌了上来,眼睛不争气的湿了,于是把昨夜的事情讲了一遍。
  何如沁老妈大惊失色,赶紧给何娴红打电话。何娴红听得一愣一愣的,赶紧从家里赶了过来。何娴红跟何如沁老妈深刻讨论了一回,没理出头绪来,于是给徐航老妈打电话,周亚君那个晕啊。儿子到底咋回事。
  正月十七的下午,周亚君也赶到了何家,并且把儿子也叫了过来,叫他交代是咋回事。徐航翻来覆去就是一句话:“张子淳跟高平江两个整我,把我灌醉了,跟我开玩笑。”
  三家人都不信,灌醉即可,扒他衣服干嘛,尤其是扒得连内裤都不剩,这么开玩笑,不合逻辑。
  徐航不耐烦;“不信,你叫张子淳过来问问。我衣服还在他手里呢,顺便叫他给我送过来。”
  徐航给张子淳打电话,张子淳真把徐航衣服都送过来了。审问张子淳,说法跟徐航相同。家里人知道两人是串通好的,但是也拿他们没办法,只好不了了之。
  事后,何如沁老妈跟何娴红再三分析,越分析越感觉这里面非常不靠谱。
  何娴红问自己侄女:“徐航到底对你怎么样?他对你好么他作风怎么样?如果他是个到处沾花惹草的花花公子,你一定要告诉我,婚姻是一辈子的事,不能随随便便跳了火坑。”
  何如沁只得慢慢的把自己心头的怀疑说了出来。
  何娴红皱起了眉头:“捉奸要成双,你这些都是乱猜测,做不得数的。但是,徐航这些行为确实可疑,你从此多长个心眼吧,如果不行,咱就赶紧撤。”
  第47章 纠缠
  三月了,职位变迁终于水落石出,陈厚鹏去青海省当常务副省长,主要任务是大力开发青海省的各种资源,从而有效发展青海省经济。从非排名第一的副部长到一个省的常务副省长,这在严格意义上来说,就不算平级调动了。陈家全家都喜气洋洋。陈厚鹏将在一个月之内到位,所有的相关人士都忙活起来,旧关系来道贺,新关系来搭桥,何娴红苦于人情往来,忙得顾不上侄女的婚事了。
  部里这次一共提了三个副部长,徐天南排在第一位,陈厚鹏原先在部里的职能现在基本上都由徐天南主管。周亚君本质上是个技术干部,脑回路还是比较直线的,老公这次升了官,高兴是高兴,却把儿子叫回来训了一顿,主题是:好好当你的律师,别在外面给你爸惹事,别弄得你爸晚节不保。
  徐航不耐烦:“妈,我什么时候给我爸惹过事?”
  事实是徐天南和周亚君两人都忙,徐航从小到大,父母没空去为他操心,但徐航一直走的很顺。周亚君对这个儿子总体还是相当满意的,除了儿子33了,老不结婚这条外。周亚君多少有点心烦:都三十好几的人了,你能不能不再沾花惹草了,太太平平找个姑娘,快点成个家吧,安定下来,好好过日子,我好退休给你看孩子,当父母的,也算了了一桩心事.......
  杜玫对陈厚鹏这次升迁不太理解,从中央的肥得流油的肥缺部门,去青海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有什么好得意的,去不了北上广,也该去什么浙江,江苏,福建之类的富省才值得庆祝吧,看来陈厚鹏确实没花头。
  张子淳跟高平江两人一起摇头:“你不明白,陈厚鹏去青海这个安排有特殊意义。陈厚鹏主管自然资源的开发利用保护多年,非常内行。而青海省是资源大省,让他去当常务副省长,意味着中央要对青海省的各种资源进行大力开发利用了。”
  杜玫是理科出身,从高中起就没读过历史地理,在美国呆了几年后,连中国各省的省会是啥都记不清楚了,徐航对这些也不大了了,张子淳跟高平江却是地质大学毕业,把中国各省的地形地貌背得滚瓜烂熟。当下两人给一个地理盲,另一个半地理盲解释,青海省有多地大物博,资源丰富,矿产蕴藏量更是多多。
  青海省位于青藏高原的东北部,全境为昆仑山系所蟠踞,全省海拔超过3千米以上的地区占总面积的80%。纬度高,日照长,太阳能和风能能用于发电,到处是冰川,水资源蕴藏量大,还有石油和天然气。青海省有中国最大的内陆盐水湖——青海湖和其他盐湖,盐类矿产丰富,还有石膏和芒硝;石灰岩蕴藏量丰富,现在在建材市场上很有经济前景,石绵矿储藏量全国第一......
  听到这里,杜玫不屑的撇撇嘴:“石棉,剧毒物质,美国早在1963年就下令建筑材料中禁止使用石棉。哪户人家发现卫生间天花板是石棉做的,就要大惊失色,要雇专业人员来拆除,费用不得了......”
  张子淳跟高平江对望一眼,拿这个二百五没办法,只好继续往下说,这下说到他们真正关心的部分了——几种非金属矿产中的宝石矿。
  第一,石英矿。石英岩是青海省优势矿产之一,有多处优质矿脉。
  杜玫不明白:“石英,二氧化硅是不是?怎么,你们是想开眼镜店还是想投资集成电路板?”
  高平江摇头:“石英单晶体的最高级形式,就是水晶,当然,能达到宝石级的水晶矿,是非常罕见的,但是青海有大规模的石英岩,里面就有了宝石级水晶存在的可能,现在发现的有普通水晶、紫晶、黄晶、烟晶、墨晶、茶晶、发晶及水胆水晶等,品质很优良。现在市面上水晶正在兴起,这几年之内价格必将暴涨,”
  青海还有红蓝宝石矿。
  “红宝石颜色比较纯正,粒度较大,在中国产的红蓝宝石矿中,算上品;但是中国的红蓝宝石都透明度较差,在国际上品质不算好,价钱卖不上去。”高平江说,“小颗粒的,价格低廉,颜色漂亮,在镶嵌的时候做配石非常合适。”
  除了水晶,红蓝宝石外,青海还有石榴石矿,萤石矿,绿松石矿,蛋白石,绿柱石、电气石、天河石、黄玉,以及玉髓、玛瑙、芙蓉石、岫玉矿......
  “岫玉,是和田玉的一种么?”杜玫问。
  “不是,”张子淳和高平江一起摇头,“岫玉是蛇纹石,和田玉是95%以上的透闪石加5%以下的阳起石。虽然市场上有很多冒充和田玉的岫玉,但是这两种是完全不同的玉,因为它们的成分完全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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